“夜王妃?你想干嘛?我们可是正经生意人,难不成你们天下商行还想以这样的方式打压我们?“
“正经生意人?是么?“沈予桉拨弄了一下额头碎,杏眸微眯地瞟向杨氏,“是不是正经生意人,那得问问你身边这位夫人了~~’
杨氏脸色已然大变,强作冷静道:“夜王妃可别势大欺人,往别人头上扣莫须有的罪名。”
慕容娇也一脸惊慌地跑过来,拖住沈予桉的手。
“予桉姐,我爹娘犯了何事?你一定要查清楚,不要冤枉了他们才好。“
沈予桉趁势把慕容娇拖到身边,对她道,“娇娇,你并不是他们的女儿,不必为这些贼人说话。”
说着望向身后早已泪眼迷蒙的睿亲王妃。
“她才是你亲生的娘,你若不信便随王妃去,王妃会给你看足够多的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是,是吗?确定吗予桉姐?“慕容娇满脸不可置信。
“确定。”沈予桉认真地点头,“你的善良是骨子里带的,怎么可能和这些坏事做尽的歹人是一窝?去吧,认回你真正的身份去。’
慕容娇知道予桉姐不会撒谎,便缓缓朝睿亲王妃走去。
睿亲王妃激动地望着慕容娇。
虽然同在京城,但这孩子她却少看到,如今细细一看,眉眼跟王爷简直一模一样。
况且云姨都招供了,错不了!
到底怕吓到慕容娇,睿亲王妃强压下激动的情绪,拉着慕容娇走出水阁。
水阁内,慕容弘已经完全蒙了,盯着慕容娇的背影愤而起身。
“那分明是我的女儿,何时成了睿亲王府的女儿了?“沈予桉冷笑了一下,对身后一招手,王秋便被抬了进来。
“你的女儿在这,她才是你的女儿!“
杨氏一看躺上地上被割掉耳朵和舌头的王秋,惊得连连后退。
“这?这竟然不是睿亲王的女儿?不可能!”
“她身上分明有睿亲王的玉佩,错不了。’
当年是她亲自派云姨把孩子偷回来,送到大齐国桃沟村养着的,怎么可能会出错?
“你这话什么意思?”慕容弘瞪大眸子望着杨氏。
他只道自家夫人只是谨守本份的寻常妇人,不曾想听这话里的意思,竟还是自己的同伙?自己与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竟一无所知?
“她是人牙子团伙桃花盟的盟主!“沈予桉见慕容弘想得那么费脑,便好心地解释给她听。
“不止她,你的前任夫人柳氏,也是桃花盟盟主。”
这一切,都是云姨招供出来的。
云姨十来岁时家遭变故,父母双亡无钱安葬,插着草标在街边卖身葬父。
睿亲王打那经过见其可怜,施予她五十两银子安葬父母。
如此大恩云姨始终未忘,故而在偷了睿亲王的女儿后,把睿亲王的女儿同柳氏所生的女儿偷偷进行了调换。
为的就是将来有一日,能保睿亲王女儿的周全。
也幸好云姨知恩图报,否则此刻受尽残害的,必然是慕容娇无疑了!
“夜王妃,休在这里瞎说八道,什么桃花盟,本夫人从未听说过!“杨氏强作镇定地开口。
沈予桉冷笑地望着她。
“坏事干尽还不想承认?来人,把府里的丫环婆子全部带进来!“
随着沈予桉一声令下,御林军把府里的一众丫环婆子押了进来。
“把手伸出来。”沈予桉望着她们命令。
大家偷偷望向杨氏,遮遮掩掩地不肯抬手。
“谁敢不从?直接把手剁了!"
这话一出四五十个婢女婆子纷纷卷起衣袖,露出右手手腕上的花瓣印记。
慕容弘见状跌坐在椅子上。
桃花盟是老主人的产业,他前段时间听钟不虞说过,是真没想到府里竟是桃花盟的窝点。
身边都是老主人的手下他竟毫不自知?若真做出独吞财物的举动,恐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慕容弘抹着额头上的汗,此刻还心存侥幸。
桃花盟关他屁事?他一无所知。
所以永盛商行应该能全身而退吧?
刚这样一想,沈予桉便下令道:“御林军,将府内所有人等悉数绑了。”
慕容弘刚松了一口气,听到这个命令跳了起来。
“为什么抓我?我可是正正经经的生意人,我的夫人是人牙子这个事,老夫一无所知。”
沈予桉冷眼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