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夫人是人牙子你不知道,那魏琰是你小主人、叶云溪是你老主人这个事你应该一清二楚吧?’
慕容弘眼中闪过一抹惊慌,整张脸垮了下来。
沈予桉冲他扯了下嘴角。
“既然抓你,那定然证据确凿,先前让你侥幸逃脱了一回,这次不会再有一条漏网之鱼。”
“所有人等一律押往大理寺关起来,听候落。”
听说押往大理寺,慕容弘脸色多少好看了些,大理寺左少卿江文书是自己人,说不定能替他们"洗清冤屈"。
“成为王,败为寇,我认命!“
“夜王妃,生的是一对男胎?我诅咒他们。诅咒这大周天下,必不久矣’
叶云溪艰难地把话说完,绝望地望着蜂拥而入的御林军,突然咬下缝在领口的毒药,迅吞了下去。
段裴抢步上前企图阻止,可惜晚了。
叶云溪服下毒药后倒地抽搐,瞪大不甘的眸子吐血而亡。
其它一干人等全被活捉。
“去屋里搜,有位姑娘因在里面。”
段裴大手一挥,御林军便踹门而入。
最终在屋内一间密室里把王秋给搜了出来。
王秋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没了耳朵没了舌头,手指也缺了一根。
这会儿被抬出来放到院里,又似乎活过来了,眼珠子骨碌碌转动了起来,嘴里嗯嗯啊啊的似乎在咒骂着什么。
至于在骂谁,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不多久,叶云溪的遗体便被包裹起来,抬上了马车,其它下人也被五花大绑推上马车,往城里去。
与此同时,慕容府。
沈予桉领着御林军将这里包围起来的时候,慕容弘和杨氏还有几个儿女正在水阁里用晚膳。
“夜王妃?你想干嘛?我们可是正经生意人,难不成你们天下商行还想以这样的方式打压我们?“
“正经生意人?是么?“沈予桉拨弄了一下额头碎,杏眸微眯地瞟向杨氏,“是不是正经生意人,那得问问你身边这位夫人了~~’
杨氏脸色已然大变,强作冷静道:“夜王妃可别势大欺人,往别人头上扣莫须有的罪名。”
慕容娇也一脸惊慌地跑过来,拖住沈予桉的手。
“予桉姐,我爹娘犯了何事?你一定要查清楚,不要冤枉了他们才好。“
沈予桉趁势把慕容娇拖到身边,对她道,“娇娇,你并不是他们的女儿,不必为这些贼人说话。”
说着望向身后早已泪眼迷蒙的睿亲王妃。
“她才是你亲生的娘,你若不信便随王妃去,王妃会给你看足够多的证据,证明你的身份。”
“是,是吗?确定吗予桉姐?“慕容娇满脸不可置信。
“确定。”沈予桉认真地点头,“你的善良是骨子里带的,怎么可能和这些坏事做尽的歹人是一窝?去吧,认回你真正的身份去。’
慕容娇知道予桉姐不会撒谎,便缓缓朝睿亲王妃走去。
睿亲王妃激动地望着慕容娇。
虽然同在京城,但这孩子她却少看到,如今细细一看,眉眼跟王爷简直一模一样。
况且云姨都招供了,错不了!
到底怕吓到慕容娇,睿亲王妃强压下激动的情绪,拉着慕容娇走出水阁。
水阁内,慕容弘已经完全蒙了,盯着慕容娇的背影愤而起身。
“那分明是我的女儿,何时成了睿亲王府的女儿了?“沈予桉冷笑了一下,对身后一招手,王秋便被抬了进来。
“你的女儿在这,她才是你的女儿!“
杨氏一看躺上地上被割掉耳朵和舌头的王秋,惊得连连后退。
“这?这竟然不是睿亲王的女儿?不可能!”
“她身上分明有睿亲王的玉佩,错不了。’
当年是她亲自派云姨把孩子偷回来,送到大齐国桃沟村养着的,怎么可能会出错?
“你这话什么意思?”慕容弘瞪大眸子望着杨氏。
他只道自家夫人只是谨守本份的寻常妇人,不曾想听这话里的意思,竟还是自己的同伙?自己与她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竟一无所知?
“她是人牙子团伙桃花盟的盟主!“沈予桉见慕容弘想得那么费脑,便好心地解释给她听。
“不止她,你的前任夫人柳氏,也是桃花盟盟主。”
这一切,都是云姨招供出来的。
云姨十来岁时家遭变故,父母双亡无钱安葬,插着草标在街边卖身葬父。
睿亲王打那经过见其可怜,施予她五十两银子安葬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