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哪到哪,宝贝就受不住了?”
“嗯。”
温栀大方地承认,她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嗯出来的声音也很软。
霍辞殇将她揽进怀里,嗅着她的冷香,低磁的声音听起来漫不经心,凤眸却很危险,“如果是别的采花贼来,宝贝也这样?”
“如果爬错窗,老公也要这样采花?”
霍辞殇被她反将一军,闷笑一声,“你老公我盯了无数遍,闻着香来的,怎么会爬错窗。”
温栀也勾着唇浅笑,“我也知道是你。”
“怎么知道是我?”
“本能,或者说是直觉?老公的气息,我很熟悉。”
“嗯。”
霍辞殇很满意她的回答,薄唇在她的额头上亲了又亲。
“老公,你怎么过来了?”
“宝贝记得我说过的第一条原则吗?”
温栀想都不用想,直接出口,“不离婚,不分居,不分房?”
“嗯,记性真好。”
霍辞殇又亲了亲温栀的额头。
温栀无奈地笑了。
许诺言特意将她和霍辞殇安排在不同的木屋里,霍辞殇表面上给足他们面子,到夜晚窗户还是照爬不误。
霍辞殇坦言,“宝贝一个人睡,我不放心。”
温栀软软地应了声,“我猜到你会来。”
霍辞殇并不意外,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温栀的耳朵在说悄悄话了,“宝贝也觉得大祭司和跟她一起住在这里的这群人有问题?”
温栀的脑袋正对着霍辞殇的脖子,她也凑上去,贴在他的耳朵边说,“我不想怀疑他们,但是人的数量一旦多起来,总是可能会混入极个别别有用心的。”
软糯微凉的呼吸喷薄在霍辞殇的耳根处,让他的眸色又暗了几分,宽大的手掌诚实地贴上温栀的腰侧,轻轻地摩挲。
“宝贝想的跟我一样,此地不宜久留,宝贝尽快学完,我们尽早离开。”
“但是我有一种直觉,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大祭司没有告诉我,而且我一旦离开这里,就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了。”
霍辞殇修长的手指已经撩开了温栀的衣角。
“什么方面的事?”
“跟冷族和我都有关。”
“嗯,这两天宝贝留在这里,多跟她聊聊冷族的过去。”
“嗯。”
温栀突然软软地从鼻腔哼出一声来,小手迅抓住了霍辞殇结实有力的手臂,“老公,你在做什么?”
“宝贝。”
“?”
“是你先勾我。”
温栀不明所以,“我做了什么,让你产生这样的错觉?”
“宝贝刚刚贴着我脖子说话了。”
“你刚还不是贴着我说话?”
“不一样,宝贝贴着我呼吸,就是在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