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真用心,好啊,就叫它脚球,以后有空我再带你踢上几脚。我也不知道怎么做的,你伯父以前既然有,他肯定知道。”杜环觉得还是有希望的,便要想办法见到约翰的教父,想到这里,他故意道:“可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的玩法和规矩跟我们哪里是否一样啊。”
“对了,不如去问问伯父球如何做,怎么玩法,我们一起去,然后就对打。”王子下了决心:“走,大主教,去见我伯父。”
想到教主已经同意的事,大主教没办法,只好带路。
穿过几条街,接着来到西北角的山上,就能看到一处外观很普通、低调的修道院,进了修道院,大主教就来到内室,跟里面的主教说了什么,这主教便领着大家往山顶上走。
在山顶上,有一矮木房,门口有一条狗,见到有人来便不停地狂叫。
狗叫惊动了修行人,果然,他从里面走了出来。
那人看到一群人来,便把狗拉回去关好,然后在门口站着看来的人。
当大主教来到跟前,这人向他行礼,当看到王子殿下,那人一把抱住了他,欣喜地拍了拍王子肩膀,然后拉着王子通过屋子走到后院空地上坐下。
“好久不见了,我的好侄子。”那人道。
“是啊,好久没见伯父了,这次是父王让我来看看你。”殿下道。
“卡尔,不要提你的父亲。”那人不高兴了:“上次我有点激动,说了几句过头的话,惹了他生气,害得你们父子、兄弟不开心。”
“这事早就过去了,提他干什么呢?不过,侄儿和父王不赞同你的说法,难道帝王家的兄弟一定是自相残杀?这话就是不对,我和弟弟小卡洛曼一定不会这样的。”卡尔王子还是年少,非要弄出个是非黑白。
“难道伯父我错了?作为兄长的我还不是因为我的弟弟,让我失去了一切,这不是证明吗?”
“那是你们长辈之间以前的恩恩怨怨,我们这辈不会学你们的样子。伯父你虽然失去了土地和百姓,可你没有失去兄弟,我们的王国更大了,别人更尊重我们了,看看,在父王的领导下,王国就要变成大帝国,连教主也承认我们,给父王加冕,伯父能做到吗?”
这伯父和大侄子争论起来了,其他人不好参与,只能听着。
“教父,我是约翰,是想办法来救您的,可我无能,反而被他们抓住并看管起来了,真是既对不住您,又连累了我的朋友们。”约翰向卡洛曼修士行礼致歉。
“约翰修士,不敢当,我没有做过你的教父,不要连累我,我在这里活得挺好,有弟弟、侄子、教主照顾,哪里需要你来救,可笑。”卡洛曼看也不看,继续跟卡尔争论。
“唉,他说的是反话,你听出来了吗?约翰。”杜环道:“你就不要给他添麻烦,给自己惹麻烦了,他根本就不想连累你,与你撇清关系了。”
“是啊,我们也听出来了。”昆仑奴跟小矮人说道:“是吧?”
“我不蠢啊。”小矮人道。
约翰气得走到一边去了。
看到两人还在争论,杜环想了想就走到跟前向卡洛曼行了个大礼。
“这人是谁,怎么是外人啊,黄种人,哪来的?”卡洛曼一直说话没注意其他人,看到杜环很惊讶。
“他可不简单,来自遥远的东方。”卡尔道:“本事多着呢。”
“你们父子喜欢用外人,我可不相信外人。”卡洛曼看了一眼杜环对卡尔道。
“你当然不信任我这个外人!”杜环接过话题道:“你连自己的兄弟、侄儿这样的骨肉至亲也不信,还能相信谁?”
“啊,这?这?”卡洛曼指着杜环对卡尔道:“他怎么这样说话。”
“我说错了吗?我一个外地人,因为听了约翰讲述他和教父的事情,很感动,不惜历经艰辛来到此地,为了见你、救你,才落得如此,你对约翰毫不关心、怜悯,却在这里和王子争论一些丝毫没有结果的东西。”
“其实,我告诉你,国王对你还算可以,要是在我们大唐,你早就被自己的亲兄弟杀了,正如你说的手足相残。”
“你们大唐?有什么事生吗?”卡洛曼道。
“远的有秦始皇死后他小儿子继位杀光了自己所有亲兄弟,后来有三国的曹丕继位逼死自己兄弟曹植曹彰的事。”杜环道。
“所以上次我跟两位侄儿说帝王家兄弟自相残杀没错啊。”卡洛曼来了劲。
“如果这样,你还能活到今天?这样的做法就是不对,你跟两个小孩子说这些,就是在误导他们以后也这样,你做为一个长辈,实为不该。”杜环道:“中国人一直对帝王兄弟骨肉相残十分唾弃,难道你想他们成为这样被世人骂的帝王?”
卡洛曼听了默不作声。
卡尔看到伯父理屈词穷,心里可乐了,不过他觉得这样有点尴尬,于是对杜环道:“杜环少爷,这是我们的家事。”
“帝王无家事,家事即为国事。”杜环道。
“他说得对。”卡洛曼道:“我需要继续修行。”
“你也不是完全不对。”杜环道:“修士,对教廷在管理上出现的问题提出建议有什么错,他们就这样惩罚你,我看是他们不对,你脾气有点过火,其实我以前也一样,不过后来我的一位朋友传给我一种方法,我每次火就按此修炼,很快心平气和。”
“什么办法?”卡尔和卡洛曼一同问。
“这个就不说了,在这里是禁止的。”杜环道。
“啊,那就算了,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有啊,殿下来干什么啊,不是讲踢球的事吗,不开心、要火就踢球,这样就开开心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