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拙劣的演技也敢拿到本宫面前显摆,你还要再活上千年。”
景衍怕她气出好歹来,忙拉过她说“清清不必生气。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罢了,翻不起浪花来。
咱们先回家吧,陪我洗洗眼睛,刚才着实辣的我眼睛疼。”
景衍这明显嫌弃的要命的话,着实给周围的人都整笑了。
暗道这任家女的身材,究竟是有多么难看,竟然能让陛下嫌弃成这样。
景衍和蒋禹清走后,宾客们也都很快散去了。
王家现在的当家夫人贾氏,一巴掌扇在妹妹脸上,暴怒道“我究竟是哪点对不起你,你非要踩着我王家的脸面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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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厢,任主事听到了消息也赶了过来。
王帝师的儿子,看着这位连襟,是又恨又气,不过涵养总归摆在那,不好破口大骂。
遂面无表情的说“往后,我们两家也不必再来往罢!今天这事情我就不信你不知道?”
任主事哑口无言。
今天的事情他确实知道,并且是默许的。
他的心里何尝不是存着一份侥幸。
陛下再爱重娘娘,她如今怀着身孕,不便伺候,陛下心里岂能没有想头。
只要女儿成功入住后宫,他们家便离荣华富贵又更近了一步。
只可惜他错估了陛下对娘娘的感情,更错估了娘娘态度,她竟然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贤名。
所以,这事情打从起了这个念头开始就是错的。
回宫后,景衍陪着蒋禹清坐了小半天,在蒋禹清的一再催促下,这才去了御书房办公。
景衍走后,秦嬷嬷问蒋禹清“娘娘为何不赐死那个贱人?”
蒋禹清摇了摇头说“死很容易,有时候活着才是最难的。
她胆敢算计陛下,失败后又遭了陛下嫌弃,她这辈子就算是毁了。
京城里还有谁人敢冒天下之大不讳娶她。”
秦嬷嬷一想也是“先不说她清白与否的事情,单说这样又蠢又坏的,谁家愿意娶回去给家里招祸。”
这样蝼蚁似的女人,蒋禹清连摁死她都懒得抬手指。
她懒得动,景衍却是不打算放过任家。敢算计皇家,又试图道德绑架他的皇后,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于是,一道圣旨下去,任主事直接被贬成了庶民。
任家女则被赐了三样东西,令其自绝。
一为匕,二为白绫,三为鸠酒。任家女不想死,挣扎着不愿上路。
宣旨的太监不耐烦了,直接命人用白绫把她挂上了房梁。
此事并未对外隐瞒。
王帝师听说后也道“杀鸡儆猴,如此也好。省得再有心术不正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借此算计陛下。
好在陛下仁德,并未牵连其他。”王帝师的儿子狠狠的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十分赞同父亲的话。
“此事生在我们府中,我们家是要负监管不利之责的。
倘若陛下追究,阖府上下一个也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