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老爷命长风将子俏接回。
长风回来,报与邓老爷听说“老爷,奴才被何家打了出来,说是大小姐早就和大姑爷和离了,被二少爷接了出来,他们也不知道在哪?”
邓老父子气极“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邓老爷叫子德回来,劈头盖脸就骂“子俏那贱人在哪?”
邓老爷不能说絮儿是他的女儿,因为她现在是子礼的姨娘,这等子事,说不出口哇,气得将拐杖在地下死磕“子俏竟然给我下药,断子绝孙的药竟然是她给我下的,你把她弄回来。”子德愣了“爹,你说什么?”邓老爷说“你将她安置在哪,把她弄回来,我要她死。”
子德冷冷地说“她跟着郝姨走了,去哪我也不知道。”
邓老爷气极“你连你老子的话都不听?”子德呵呵冷笑“那药不是子俏下的,是娘亲下的,娘亲守在边上看着煲好的,亲自倒到鸡汤里去的,搅的时候还在笑,我还看着她亲手端给你喝的,喝完还给你擦了嘴。”
邓老爷指着子德“你你你……。”
子德看着邓老爷慢慢地倒了下去,他笑了一笑,对门口的长风叫道“快来人啊,老爷病了。”
医生来得及时,救回邓老爷一条性命,但是他中风了,偏瘫在床,生活不能自理。
几日前,子伦将罗衣拥在怀里,外面很冷,被窝很暖,子伦也不怕着凉,深夜交颈效鸳鸯,锦被翻红浪。
雨歇云收,罗衣整个人软成一团水,柔弱无骨,窝在子伦怀中,子伦看着怀中俏娇娘“罗衣,以后没事不出门,连娘家也不要回,哪都别去,最近有些事,我怕别人伤到了你,我也会少回来,怕别人跟踪到你,等过了这段时日,我处理好了一切,就会好的。”罗衣很担心,子伦手上用了劲,将罗衣圈得紧紧地“不怕,过了这段时日就好了,明日我帮你找个保镖。”
罗衣笑“不用,我听你的,我不出门。”
最近天凉,板样也不用做,罗衣闲着,也不无聊,有天现子伦送给自己的白玉簪找不到了,心里很是着急,记着好像是落在店铺里。
别的倒了罢了,那簪子对罗衣意义非凡,那是子伦第一次送她的东西,平常视若珍宝,那日试样衣,怕将玉兰花扯坏,轻轻拿下,夹在笔记里,没想到那日一回,子伦就迫不急待,两人耳鬓厮磨,无暇他顾。罗衣以为放在箧子里了,没想到没有带回。
罗衣很怕簪子遗失,想着铺子离家不远,她快去快回就好。
罗衣抓起她的手袋,手袋里还有子伦送的枪,检查几遍,万无一失,才敢出门,一路上比较顺利,到了店里罗衣松了一口气。
汪玉清也在,看到罗衣,很是开心,有差不多十多天没有见到罗衣了,他很想她,再见她,好像胖了一点,脸上有些肉肉,圆润了一些,更有风韵,汪玉清伸出手,想摸罗衣的脸,罗衣低头看到簪子仍在,很是开心,一个抬头,汪玉清的手就摸上了罗衣的脸,罗衣往后一退,急忙躲过,汪玉清失望的放下手,尴尬地说“罗衣,不好意思。”
罗衣以为汪玉清不小心碰到自己,笑笑“没关系的。”
拿到簪子,罗衣急着回家,笑着和汪玉清说“汪大哥,我先回去了。”说着轻巧地从汪玉清身边擦身而过。
汪玉清每晚都在罗衣楼下呆一会,他知道浩然好多天都没有回来了,他不想放过今天这个机会,他忍不了了,今天他一定要得到罗衣。
汪玉清想了想,跟着罗衣走了出去,罗衣走得比较快,突然,看见两个男人,一个捂住罗衣嘴,挟持着她的脖子,另一个抱住罗衣的腰,拖着罗衣往前走,罗衣的手袋掉落在地,他们正奋力往前面车子那里跑去,汪玉清大声尖叫“你们要干什么,放开她。”
汪玉清飞快地冲了上去。
罗衣一路强烈挣扎,那两个人非常吃力,汪玉清这一叫,吸引了路上诸人,大家一起上前,汪玉清飞奔而来,从那两人手里将罗衣抢回,汪玉清抬头和其中一人四目相对,那人突然伸出一刀,连着几刀刺向汪玉清。有人尖叫“救命啊。“
此地是英租界,巡捕房就在附近,有众人围着很快将三人抓住,罗衣抱着浑身是血的汪玉清,惊慌失措,边哭边叫“汪大哥,汪大哥,你醒醒,你醒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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