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然和子伦喝了不少,又赖在这里住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浩然看到罗衣,她鞋上有泥,头顶有露珠,她亲自带人去采了很多新鲜的菜,杨婶还在洗菜,地上好几只鸡,鸭,还有一盆鲜活的鱼。
看到浩然,罗衣笑得很开心“浩然,我弄了些菜,叫小虎开车跟着你,你带回家去,我还叫人喂了几头猪,过年,杀了再给你送去。”
浩然手插在西装口袋里,笑“好,那我要了啊。”
罗衣对他说“我囤了好多,你缺啥我给你备着。”
浩然说“你要省着点,别到处送,现在冬天了,今冬明春,青黄不接,不知还要多久呢,你要紧着一点。”
罗衣看着浩然“嗯,我知道了。”
浩然的车在前面,小虎开着车一直跟着,到了省府大院。
看到这么多的东西,浩然娘吓一跳“还是我儿有本事,现在这些新鲜东西好难谋哦,要省着一点吃。”
子伦也送了一车东西给了自己顶头上司。
诗瑶和浩然分手了。
诗瑶说浩然不够爱她,连应付自己都很勉强,转身投向了康家大少的怀抱,霍乱一来,她就和情郎飞去了英国。
诗瑶父亲看到子伦送来的东西,感慨良多“子伦,要是你是我女婿该多好。”
子伦很慎重地说“叔一直帮我,没有叔,也没有子伦的今天,诗瑶不在身边,叔有什么事,就是子伦的事,随叫子伦会随到。”
警察局长拍了下子伦的肩“好。”
子德现库房里的米好像少了几包,吓一跳,这个时候黄金都难买米粮,他急急去问罗衣,罗衣说没有动过,地窖门钥匙只有罗衣、子伦和香君有。
罗衣和子德交换了一下眼色,子德前去问香君“香君,地库里的米差了两大包,你动过没有?”香君死不承认“二叔,你这是怀疑我?三叔三婶天天拿东西去送人,你不问他们,来问我?你是不相信我吗?”
子德叹了一口气“香君,这场疫情不知何时才会停,马上青黄不接,库里的粮食我们要吃许久,那时拿钱也买不到的,没有吃的,我们都会饿死的。”
子德换了地窖的锁。
香君气得要命,翠玉说外面有人买米,十斤米,五个大洋,这个可比以前买的时候翻了十翻啊,香君贪财如命,拿着钥匙,一天偷个二十斤,一桶油,叫翠玉扛出去换钱。
就这几天,香君可赚了不少。
子德断了香君财路,她恨子德恨得要死。
晚上,香君在镜子前梳着自己的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想着今天去地窖时看到新换的锁,又羞又怒。
翠玉关上了房门,接过香君的梳子,给香君梳着头“小姐你长越来越好看了。”
翠玉一边梳,一只手边在香君身上游走,香君并未阻拦,随着翠玉手的移动,香君还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
翠玉是昌哥媳妇挑过来的,香君本来不想要,见了之后,香君现这女子干干净净的,长得也还行,很会看人眼色,就暂将她留了下来。
翠玉的那双手很是能干,按摩很舒服,每天睡前,翠玉会帮香君按下头部,再按下身子,按摩后香君睡得很好。
有一天,翠玉帮香君按着头,胸前那对柔软晃晃地撞着香君的身子,香君觉得有些异样,但是没有做声,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香君很享受这种感觉。
香君睡到床上,翠玉跪在床上给香君按摩,那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故意触碰着香君的敏感位置,香君浑身酥麻,也不好意思叫出声。
那晚,翠玉要离开的时候,香君突然睁开眼,说“翠玉,天凉了,我有些冷,你就陪我睡吧。”
从那日后,香君和翠玉同进同出,同行同止,形影不离,疫苗那么难得,香君也要向子伦求得一支给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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