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你的鸡羊我买了,二十两卖不卖?”
“卖,卖。哥,你找的买客是大好人。”高兴的拭了拭眼。
“嚅,这是二十两银子,鸡羊我就带走了?”眼睛却看着这个当哥的。
陈秋东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并点点头。
曾春娟接过银子,开心的说“你带走吧,都是你的了。”
管家模样的人看到小姑娘开心的样子,始相信这个当哥的“把戏”是真的。于是叫来人帮手提鸡牵羊。
“哥,我请你吃捞面,赶不回去做昼了。”
“好,你不心疼钱吗?”
“心疼。但那个人好像不懂市价,我多赚了六两多。”
“心疼那我们就回去吃。”
“不,不回去。哥挑了一路,肩头一定很痛吧?”
“不痛,我一甩都可以把鸡笼甩到对面那座最高的屋顶。”说着指指二百米外的高屋。
“哈哈……哥骗人。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
……
茅瓦竹墙。小女孩在收拾包袱。
陈秋东叫她不要收拾,说了几遍。她舍不得扔掉旧衣服,还在爷爷房里“搜”了三十几文铜板。
看她双眼泛红,留恋地东瞅西望。
“你可以把屋子让邻里叔伯婶姨照看一下,等你长大些时,懂事些时,我再带你回来看看。”陈秋东尽量的安慰。
曾春娟泪水滂沱,“每年清明都回来,好么?哥。”
“有时间也无不可,但有时会没时间的。”
“嗯,那就有时间再回来。”
……
晚上,陈秋东让曾春娟戴上眼罩,耳塞,并扣上头盔,叮嘱一切有可能生的惊奇,不必大惊小怪。
曾春娟“嗯,嗯,嗯。”点头。
陈秋东用皮带把曾春娟绑在背上,提身纵起,向北逝去;他要试试可以飞浮多远?用时度多长?为飞渡日本做到心中有底。
六千多里后,势尽缓落,用时约半柱香。陈秋东明白,如果加上金鸡内丹,定可腾飞万里。蟒蛇说的话应该还是可信的。
尽管如此,陈秋东已满心欢喜。比那五十多里的距离,真的是蚊鹰之别。
大难不死,后福随身。
寻路往返,找到驿卒描绘的山峰,目测“海拔”才六、七百米,但事实是比周围群山略高。飘下山峰五十里外的小镇,绕了二圈,看到了门楣上“搂荣福”三个字的牌匾;确定是这个地方无错后,飘然镇外,找地方休息。
小女孩已经在背上睡着,亥时了。
陈秋东准备明天拜访。不能盲目滥杀,里面肯定有拘禁之人,一掌下去不小心就会伤及无辜。
第二天起来。
“哥,我们在什么地方?昨夜风好大,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来,这是奶牛,这是荷包蛋,这是叉烧包。”陈秋指着摆放在布垫上的吃食,并叫她去刷牙洗脸。
陈秋东教了她刷牙方法。
“哥,我们在哪里?是回你家的方向吗?”
“是的,是回我们家的方向。现在在离你家的下一个墟子;今天办点事,也许明天就又可启程了。”
“哥,来,吃叉烧包。”说着递过去一个包子。
陈秋东伸手接过,“等会我带你去个地方,把这个面纱带上,眼罩也带上。”
“眼罩不带。”
“为什么?”
“我要看你。”
“但你不要大呼小叫,会震坏我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