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路尖声大叫,叫累了就沉沉睡去。
“嗯,我会忍住不叫的。哥,等下还是背我吗?”
“对。”
“谢谢哥,昨天去墟子我的腿还酸着呢。”一双小手抚在一起,心里甚是喜悦。
……
搂荣福,占地千亩。大门进去,是五亩宽阔场地,四进院子,最后面分割成后花园,练武场和跑马场。在这个没有城墙的墟镇里,搂荣福大院,属于让人敬畏,让人仰慕,让人可望不可及的圣地。
张飞任正在第二进院子食昼,一家人齐齐全全。张飞任居上座,偌大的一张餐台,全是清一色艳可方物的女子;三个夫人,十四个小妾,晏笑语语,花枝抖动。
旁边两个管家,十几个婢女。一进,二进的院门口各站着二十几个剽悍大汉,无怪乎创下偌大家业。
“报……”二进院跑入一个门童。“大福主,外面来了个背着小孩的怪人,说,说二福主,三福主是他杀死的;叫大福主出去见他。”
张飞任放下筷子,推开左右的妻妄,非常淡定的说“是不是来讨钱的?给他几两银子就是了。”
“不是讨钱的,他站在大门口,我推也推不动他。”
“那就让一进院的勇士把他打残了,丢去喂狗。”
“是。”
……
“报……”门童跑进二院,“大福主,一进院的22个勇士死了。”
“怎么就死了?自杀的?”张飞任站了起来,有点不淡定了。那可是能纵飞二、三十米的高手,飞檐走壁家常便饭。
“喉咙,喉咙全部出血,那个怪人只是手指弹了弹。”
“走。二进院,三进院,四进院,还有练武场的勇士全部叫过来。”张飞任边往外走边指令。
二进院也是22人,呼啦啦跟在身后;有人跑到后边叫人。十七个妻妾乐呵呵跟了出来,就喜欢看打残大胆狂徒的场面,刺激;主要是大福主威风,看他打爆别人的头,满心都是崇拜。
张飞任走到一进院门口就不走了,站在檐下;22个勇士则摆在檐外空地。
凝目一看,三百米外的大门敞开,中间站着一个背小孩的人挡住门口;妆容五十开外,胡须,小孩纱巾蒙脸,似是子孙;衣饰倒也光靓,不似乞者。
“你是谁?因何到此?”
若是往常,张飞任早就上去扇几个耳刮子了。但看到地上躺着的二十二具尸体,必须弄清楚再说。
这就是有实力人的砝码。
“我是你两位弟弟的仇人,你两位弟弟是我杀的。”胡须人说。
“你吹什么牛?我弟弟纵横天下,朝廷都拿他们莫可奈何。你意欲何为?”张飞任坐在下人端来的椅子上。
说话间,后面又来了一大泼人,足有二、三百,个个一脸争功夺奖跃跃欲试的表情,对躺在地上的尸体漠然无视。
对面胡须人看到来了这么多人,露出了欣然的微笑。
“你三弟说,他大哥和师傅很厉害,会找我为他报仇;我怕你们找不到,所以我来了。”
“我两位弟弟因何得罪你?中间是否有误会?”
“没误会,没误会。你有一个弟弟下山抢马;另一个弟弟在山洞里藏了三十个貌美如花的姑娘,比你还多。”
“不如我们交个朋友?过去的事既往不究。如何?”
两个弟弟五、六年来在江湖上如鱼得水,鲜有敌手;每年还送银送女回来。听这老汉说话,倒是个劲敌,只是江湖中什么时候出了个厉害角色?不知道师傅比之如何?
“交朋友我倒是喜欢的,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你们的人全部来齐了吗?后面屋子里还有没有?”
“你要动手了吗?”张飞任抬手让人围过去。
“不想死的离开,给你们十个呼吸时间。”胡须老汉往前走了几步,大门外已经有许多人围观。
几百个猛汉口唱“呵呵呵……”声围了上来。胡须老汉抬手向坐在椅子上的张飞任两条小腿弹了两指,然后才向凶神恶煞冲上来的众徒反手扇出一掌,罡气像清风一样吹过众人脸颊,凉飕飕的甚是舒服,突然很想睡觉;鼻孔两个孔挤在一起,喉管瘪了下去,呼吸不出,感觉肺都要炸了;倒下的时候扭曲了一下身子,着地的时候安安静静一动不动。
五亩的地上叠着许多睡觉的人。
胡须老汉缓步来到坐在椅子上张飞任的面前,十七个妻妾站的地方一片水渍,一股异味刺鼻。
老汉拎起张飞任,从一进院转到四进院,系统“叮叮咚咚”作响,像嗷嗷待哺的雀儿。看到精美的摆件,也不兑换余额了,贮藏在储物柜里,最后余额也多了二亿多,真真骇人,包括了地下藏宝室。
在跑马场一个大杂间放出一百多个衣衫褴褛的女子,也不知道抓了这些女人做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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