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生厅,香茗缭绕,香盘氤氲。
在恩生厅,兰秀,燕柳,小莉这个年可过得高兴了,从年前五天开始,直至元宵节,满茶台五花八门的糖果。天天开心的脸庞像杜鹃花一样,看着她们的吃相,曾春娟满脸的‘鄙夷’。过了年,兰秀十七,燕柳,小莉,各十六。年三十那天出去,还满兜兜糖果带出去给父母家人吃。先生们给了她们一个没见过的大胶袋,用棍子三个人轮流抬着。曾春娟一路哈哈大笑,笑得像海棠花弯了腰。
“大哥,该出了吧?”陈强也随行随市喝起了音观铁。以前井龙,尖毛,炮红大什么的都喝,现在有人泡茶,也懒得自己动手了。
“是该出了,大哥。再拖下去小妹都生胡子了。日本回来,去大明朝逛逛,看有没有南京?”刘茂中道。
“二叔,三位姐姐都没有胡子,我怎么会有呢?”
“她们的胡子藏着。”陈强接道。
羞得三女跑出去呼吸新鲜空气,里面的热气扇憋的脸都烧。
“是该出了,你们说,何日出?”陈秋东说道。
“大哥,我想在北面最高峰建个太阳能‘站仙台’,走的就更无虑了。”陈强说。
“哦?且说说看。”陈秋东。
“我在系统里见到一面饼似的铁盘,大一百平,电力一万伏,红色按钮开,绿色按钮关,且带远程开关功能。只要有邪魔外祟围绕这里窥视,必选一落足点,而面饼铁盘是优先之选。大哥,二哥,认为如何?”陈强。
“我赞同。”刘茂中道。
“既然二比一,那你们明天上去搞定。大概要多少天?”陈秋东。
“一天足矣。卸下即可,调试开关没问题就没问题。”陈强。
“最远在多远可控制?”陈秋东。
“说是二千里,但也需试过方知。”陈强说道。
“好,二弟,明天陪三弟去。多一层保障多一份安心。”
“是,大哥。保证完成。”刘茂中。
“但你们必须用漆笔写上‘此圈禁入’,心善之人必无恙。”陈秋东。
“对,大哥说的对,定当做到。”刘茂中陈强应道。
第二天一早,陈秋东带着曾春娟飞到鹰山。
“鹰兄,早上好!”
“兄弟可是贵人哪,想见一面都难。”
“现在才正月十八,头半个月可是天天陪着你,还不满足?”
“我想住你家,可你就不许。”
“我家地方小,我们常人住的八十平,你鹰兄一只就占据了,哪容得下?”
“兄弟,要不你搬过来?我这里宽敞,我就是想天天跟你聊一两句,跟你说话特解闷。”
“你又不是母的,我过来干啥子?”
“要不,让两只给你?兄弟。”鹰眼斜视着曾春娟,可惜没有笑齿。
“拾人牙慧,非君子之所为。鹰兄,十天内或有可能渡海一行,帮我挑两只得力母将,加你三只。可好?”
“兄弟开口,无不应允。”
“好,我俩人共骑乘于你,可耐多远多久?”说着攀住了曾春娟的肩。
“日不落山,月不升天。你俩如两蚁放我背矣!”
“那好,这我就放心了。到时随时过来,随时出,怎样?”
“随时恭候!兄弟,可有美酒?”
“我有七十二度烧乐长,鹰兄可敢饮?”
“敢!兄弟可愿与我一醉?知音难觅,知已难寻。兄弟让我聊慰此生。”
“亦可。但言在先,我只一瓶;你,随你几桶。”
“真的随我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