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随你饮。叫你九只夫人过来,一齐痛饮。小妹,下山找云,平携两只熟透鹅鸡上来,你也陪鹰兄小饮一杯。”
“是,哥。”转身飞入广场。
“鹰兄,等会你等早食送来即开饮,如何?”
“悉听尊便。够我醉饮,任随君意。”
陈秋东满山摆开十个大屯谷桶,向北延伸,长达二里;每屯注满一千斤烧乐长,看得鹰公鹰母兴奋用喙梳翅,但人兄弟叮嘱,禁止嘶鸣,要不真想唱一曲《泉水叮咚》。
须臾,鹰食送至,各分拣后重站桶旁,等待人兄弟举杯。
平时每鹰一鹅,得先生交待,今日每鹰一鹅两鸡。
陈秋东掏出一瓶斤装烧乐长,两只小杯,与曾春娟齐向鹰群伸杯。高声扬道
“鹰兄,鹰嫂,感谢你们以此为家。来,干杯!”
众鹰齐齐频点头。人兄弟特交待,若要啁呜,可去千里外,尽情嘶吼,这里必须强忍,要不就没得香肉吃了。
陈秋东曾春娟仰头干尽。
鹰群俯牛饮,嗖半桶下去,肚子涨圆。瞪大了陈秋东曾春娟的眼睛。
“鹰兄,往日不知尔等喜酒,饶恕,饶恕!以后待我日本归来,每半月必供应一次,如何?”
“感谢兄弟,替九只夫人感谢兄弟!”
“但言之在先,若酒厂有酒,必诺此言;若酒厂无酒,鹰兄可莫怪责兄弟哦。”
“明白,明白。哪个酒厂能经我等消耗?兄弟莫忧,此酒饮完,可换别酒。就不知兄弟有几许银子。哈哈。”
“银子无忧,至死不休。”
“好,兄弟,你和弟妹,酒已饮完,当可回先。我今朝高兴,先醉眼一宿,自便,自便。”
“告辞!鹰兄。”说完携手曾春娟回恩生崖休息,有点醉。
……
正月日尾,翻新月头。
二月一号一早,四个人穿上“服航宇”,驾鹰飞空,向东飞行,至海折而向北。
午时,飞临一岛;绕岛一圈,见下方约三十九万平方6地,有许多地方火光冲天,乌烟滚滚,这边一泼,那边一泼,几千几万的人影在持棒握铁混战撕杀。
择一沙滩,降落停歇,此时,时间已至太阳浮西海。
“大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日本。”陈强说。
陈秋东正在用药水稀释前胸贴着曾春娟背上的弹膜,剪了一巴掌大一块,很快松脱。“三弟,明天一早你与二弟,从岛头至岛尾,把那些在撕杀中的先全部毙了。下手前再次去确认一下是否是盘髻着屐的,还要谨防他们的飞机大炮;穿上防毒面罩,这群鬼惯使毒气。”
“是,瞧我和二哥的,大哥你与曾小妹、鹰兄在这里坐镇。”陈强兴奋劲冲。
“大哥,你在这里坐镇就成了,我心定。有我和三弟足矣。”刘茂中边脱‘服航宇’边说。
曾春娟在沙滩上堆柴点火,今晚要烤三只鹅,四只鸡。柴火都是三个猛汉就近劈来。
“兄弟,照我说,你们4个人都在这坐镇,我跟我的两只夫人搞定。”鹰公说道。
“鹰兄,这是我们三兄弟的世仇,也是我们全国民众的世仇;你不必参与,你和两位嫂子驾着我们就行了。”陈秋东。
“对,必须我们自己亲自动手,才能解了心中之恨;鹰兄,谢谢你的好意。”刘茂中在旁道。
“鹰兄,谢谢你,也辛苦两位嫂子了。这仇必须我们自己亲自动手的,否则这恨无法释怀。”陈强也说道。
“好的,随便你们,三位兄弟,祝你们旗开得胜。”鹰兄找两位夫人交颈去了。
“哥,我们不去吗?我也想去看看。”
“小妹,我们明天睡觉。”
“啊,今晚睡一晚还不够吗?”
……
第二天凌晨,早食后,刘茂中,陈强驾两鹰母从岛头升起,向战火处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