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兄,你留在沙滩上,捕几条没吃过的大鱼回来,今晚我们烤鱼。”
“兄弟,听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留在沙滩上,你俩好像也要走哦,那多无聊?”
“不会无聊的,捕鱼已够你忙的了,你还要花时间挑鱼呢。”
“那好吧,不过你要带一些东西回来给我吃。”
“鹰兄,你想吃什么?”
“糖果。”
“哈哈哈,鹰兄,你怎么会想到吃这个?”
“这个曾小妹老是嘴里巴嗒巴嗒嚼糖果,她又不给我,她说才带了几个。”
“好,今天晚上给你带回来,你两只夫人也有。”
陈秋东,曾春娟,跃上一土坯城墙,看清城下果是盘髻着屐之人。遂两人换上他们相似衣饰,头戴帽子;跳入城内,向街上人多哄沸中踱去。
远处传来,“森森森”波音声,估摸着只用了两成功力。
城里本就乱糟糟如猪栏牛槽,此时又经外面跑回来的鬼,大肆渲染,小抢小偷变成大抢大夺。
陈秋东牵着曾春娟的手,站在街檐下,静静的看着狗窜鸡飞。
体弱者跌街伏屎,凶悍者提着大包小包抢到的东西哈哈鬼气阴森。
“哥,他们说的都是什么语言?叽里咕噜听不懂,而且个个长的面目可憎。”
“小妹,它们说的是鬼语,都是从阴曹地府逃出来的凶魂,由于没了管束,凶枭之气就更是滋生,所以面带鬼气,容生牛马之形。”
“可是,你看,有些女鬼也长得很美丽。”
“小妹,天地有阴阳,万物相生克;有缺必有补,有圆必有扁。想这就是老天给它们的一点补偿吧。柔化它们的枭气。”
“可他们一点都没柔化,哥,你看,那几个美丽的姐姐都给撕破衣服了,还打得头冒血。哥,上去救救她们吧。”
“不急,等等再看。”
许多仓惶的身影在俩人面前跑来跑去,也不辨南北西东。传说外面来了两个驾鹤仙神,正在惩罚罪大恶极的深井太郎和河边太郎族。
很快午食时间,“森森森”声在更远的地方传来。
“哥,这个‘粥宝八’很好喝,我喜欢,以后我天天要。”
“可以,但也不宜多吃。”陈秋东,曾春娟坐在马扎凳子上。边吃边看着街上狗毛鸡羽随风飞。
很快围上来一群衣衫破碎的雌雄难辨鬼,陈秋东指了指一百米外挡墙角落里的霉面包。雌雄难辨鬼哄的一声围上去,撕衣扯头出嚎嚎吠声。
突然又一群獐面獠牙之气袭来,前头一鬼向陈秋东当胸抓落,陈秋东倏地站起,那鬼咔嚓一声森森白骨从右肩胛穿出,插入后面挨得近的幽睛,一晕一哀鸣。
“八嘎。”又一怒鬼,吊涕拖涎,右掌疾向陈秋东面颊劈落,咔嚓,此鬼右掌反向弯折,软塌塌反贴臂背,煞是恐怖。
咔嚓咔嚓咔嚓……一呼吸间二十几个鬼的兽手兽脚,全部反向生长,只留脖子还算正常。乍一看,绝对就是一种新的舞蹈动作。
陈秋东牵了曾春娟的手,离开滚了满地的蛆蚓。缓缓向“衙门”踱步行去。沿途风景不堪入目,屎蝇撞脸,尿洼溅袜。赶紧与小妹换上齐膝水胶靴。
“哥,我看到了胡子,原来姐姐的胡子长在那里。哥,我怎么没有胡子?”
曾春娟一路上看到了衣不蔽体的女子,这些都是遭受抢夺和施暴的结果。
同时,陈秋东也觉得,这里没有枪炮飞机。呆了一上午,也没见有穿军绿色衣服的日本兵,也没见有持枪的人。难道我们仨真的从崖上跌到盘古世界?
二弟还说这事办完后去大明朝找找“南京”,看来我们仨都多么希望回去呀,回家去啊!
到了“衙门”。类似衙门吧,因为这里门槛高大,这里穿梭人的服饰也比较冠新布靓。
陈秋东在榻榻米桌子上坐下,本来想静静的观摩一下鼠窜身影,聆听一下鬼音魔语。但呼啦啦又围上一群歪鼻斜眼之鬼,盯着桌子上坐着的一大一小两个陌生“鬼”。原来它们很快认出来了不是同一类鬼。
一呼吸,陈秋东又帮这六、七十个鬼摆出了新舞蹈动作。系统声“叮叮”悦耳。
忙到傍晚,曾春娟已趴在哥的肩上小睡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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