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完酒菜,回来看到,七个女子已经吱吱喳喳的混在一起。
陈秋东也不理她们,坐在一旁听她们说话。
有人问你们怎么认识古叔叔的?
有人问谁是古叔叔呀?难道是我哥?
有人问你们怎么在这里?怎么会碰到这个恶贼?
有人问你们怎么称古叔叔叫哥?
有人问你们怎么叫我哥叫古叔叔?
有人问你们怎么会来这小村庄?
……
五花八门,喳喳吱吱,不一而是。
等饭菜酒水上来,众女才把声音调小。
陈秋东坐下,曾春娟马上挨着坐下。肢体语言告诉大家这哥是我的,你们甭想。
“古叔,我们仨姐妹也要叫你哥,要不我们就要叫她们姨了。好不好?”
“看来你们总结下来的第一重要话题就是这个,好,我答应你们了。”说完得意地瞟了一眼蒋尧佑。
“古叔,哦不,哥,我们仨姐妹找你三年多了,一直找不到你。今天太幸运了,会在这里碰到你。”
曾春娟听到找了三年,呕了一喉咙酸水。
“哦,还有这事?找我干什么?你爹不急死?”
“我们找你拜师呀!你一闪就不见了。”
陈秋东一听,还真挺心疼她们的,风餐露宿,一找找三年多,也不知道她们盘缠何处来。
“辛苦你们了,早点回家去吧,别把你们的父母急白头。我不会武功,真的。”
娟儿,春儿,芬儿,哪信?一脸失落。都说滴水穿石,哪里穿了?
“哥,你们去哪里?我仨姐妹也跟你们一起。”
陈秋东侧脸看看曾春娟,见她正低头喝一碗荷包蛋煮糯米酒,没什么反应。
遂抢过来三两口喝光,扬声道“老伯,再来八碗荷包蛋煮糯米酒。”
“嗳,好的,马上端来。”柜台传来回应。刚才威风八面的蒋尧佑咽了咽口水。
六个女子纷纷把自己的荷包蛋煮糯米酒递过来,“哥,喝我的。”六声齐唱。
陈秋东探头一瞧碗里,荷包蛋咬得有月牙形状的,有o形的,有单牙齿印的,有给嘴唇压得更扁的……于是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哥,现在轮到我们四姐妹总结的问题了。”燕柳这边说道。
“哦,你们也有问题?说吧,别怕,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哥,你怎么认识娟春芬仨姐妹的?她们怎么会叫你古叔叔?以后我们可以叫你古哥吗?”
“哎呦,好多问题哦,好,一个一个来,以前我们仨兄弟在草原碰到她们仨姐妹的爹…………”。于是把怎么认识她爹,怎么认识她们,她们怎么要学武的经过详细讲了一遍给这边的四人组听。最后说“随便你们叫哥,还是叫古哥,你们喜欢就成。别拘谨。”
滔滔不绝说完这些,已经撑灯了。
从午时进来,直聊到酉时末。曾春娟已经打了几次呵欠,百无聊赖,意兴阑珊,兴味索然。只想找个地方压住自己的哥,真担心他“乱走不知回家径”。
陈秋东结了帐,还不到一两。掏出五十两银子给酒家老伯,叫他别怕,我们都是农家孩子。
陈秋东提起蒋尧佑飞过稻田,在五公里地推开一坑,把他掩埋在地下,晚上冷,别冻着了;露出肩膀以上,在头上搭了个避水布,现在还下雨,老是淋雨会感冒。
用时不到半刻钟。
飞回“杏花酒家”,给一人一把强光手电筒,背上曾春娟在前头引路,后面六个女孩刚刚好每人牵一匹马。
娟、春、芬说她们的马都给蒋贼一掌拍死了,才一路给他撵上,缠夹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