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过稻田空阔地,摆着四个玻璃屋,成半口字形摆放,上面铺着核膜,任你千级台风也不入风浸雨。
每三女一间,曾陈一间,如果明天还下雨,第四间做厨室餐厅。
娟儿春儿芬儿仨女看到玻璃屋瞠目结舌,想想自己露宿野外的苦,百感交集,悲从中来。
晨曦微露,公鸡打呜。
六女忙忙碌碌弄早食,曾春娟倒成了“懒婆”。柳、秀、莉哪敢让她动手?
陈秋东飞到五公里处,挖出蒋尧佑左手,接上骨,贴上续骨膏,扯下唇线,丢下两只包堡汉和一瓶水。
回来慢慢品咂月牙形早餐。
“哥,来,这块肉给你。一会儿你抱着我坐马。”
“好,又累了吗?”
“我的马让给姐姐们骑。”
“曾小妹妹,谢谢你,我们商量好了,两个人共一匹。”小莉说。
“姐姐们,别客气,你们轮着坐,这样屁股没有那么疼。”
“啊!”六个女孩听到在陈秋东面前提屁股,瞬间脸红,不再吱声。
“哥,她们怎么脸红啦?是不是吃的荷包蛋煮糯米酒还没散去?”
“应该是吧?也许想起了自己的情哥哥,心里很甜蜜。”
“我也是,每次想到我的情哥哥,我的心里也很甜蜜,很幸福,很快乐!”
“哦,你也有情哥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天机不可泄露也!哥,我先保密。”
“好呀,那我也有情妹妹,我也保密。”
“不成,你一定要告诉我。不然,刚才那块肉还给我。”
“在我肚子里,你来夹回去。”
“你别动,我来,我有办法。”曾春娟说完,站起来亲了一下陈秋东。“嗯嗯,好吃,回味无穷。”
旁边的六个女孩子,现在不脸红了,换成满脸的羡慕。哎,为什么自己就没这胆子呢?
天还下着雨,蒙蒙细雨。
八人来到蒋尧佑“家里”,陈秋东让众女在原地稍等。
陈秋东挖出蒋尧佑,提到了三里外的河边,拎住头,把他沉在水里左一撇右一撇溅起水花,说叫你传个好徒弟,窝藏五十六个女孩,她的家人有多苦;然后又左一捺右一捺激起水浪,说叫你再传三个好徒孙,搂荣楼,仙峰山,萨尔虎山山洞的女孩,她们的家人天天在哭,天天在煎熬。
我帮你收拾残局,我帮你立地成佛;喃喃自语地在河里帮蒋尧佑清洗,把他一夜的秽污洗净,换上大裤衩,又提了回来,绑在树上,用胶纸封住流血的嘴唇,防止他吐口水。
“燕柳,兰秀,小莉,你们仇人的祖师爷在此,上次你们身体弱没让你们泄仇恨,现在替你自己和在兴宁城的姐妹们报仇吧!”
转过头,“娟儿,春儿,芬儿,你欺负他的时刻到了;用你们最聪明的头脑多想花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尽情地报复,痛快地泄吧。上!”
丢下六条马鞭,牵上曾春娟的手往远处行去,任六个女孩子挥。
一炷香后,回到绑蒋尧佑的地方。
远远看到,柳,秀,莉三女还在鞭笞。二十七个山洞女孩,假如每个人十鞭,也够她们手酸了。倒便宜了蒋尧佑,才承受每人十鞭,而且还是弱质女子的“暴力”。
又过了一炷香,六女才停下来。
陈秋东把满脸满身血渍还没断气的蒋尧佑俯放在马背,一直没听他言语,倒演了个哑剧。整匹马用布垫着,蒋尧佑的身上太污了。
八人一路继续向北。
路途泥泞,连日下雨,又全是乡间村路,哪里来鹅石铺路?
穿上长筒水靴,倒也横行无忌,只是马常有失蹄,老是把蒋尧佑颠簸下来,滚成一身泥垢,难以分辨,状如树墩,这种滑稽形象,众人尽皆哑然。
柴湿草润,做饭也成了赘累,只能一路啃包喝水。陈秋东变着花样购买各式包点,吃得个个眉开眼笑,大赞美味。为什么不早一点拿出来?是不是下雨的日子才有特殊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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