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东也不想啰嗦,知道庵里的人忒多繁文缛礼,于是开门见山道“大师无姑,你一息可飞五百余米,确实厉害了。来,坐下,别弄得我像主人一样。
我这次找到贵庵,一,可以为你们扩建清林庵,分新衣;二,劳烦你们把附近穷苦人,召集到你庵下开荒种地,菜籽粮种我提供。
你们每年可适当收一丝丝租钱,以供庵内香油;你们所需做的就是召集他们以及提供一点点保护,就这么简单,要不要考虑一下?好了,我说完了,希望你们各抒己见。”
庵主无姑狐疑不定,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坐在檐下的人,看着平平无奇的,虽然衣饰有点光鲜,但就这么照着这个陈施主说的话,得该花多少银子?简直不敢想象,莫非这两个小男孩小女孩吃了我庵内的腐竹糙米汤,中了毒,说糊话?还是真的是有钱人,给大慈大悲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感化了?
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观世音,你终于显灵了。
梅花四个光头尼,头上青光一闪。惊喜问道“陈施主,你所说当真?”
庵主无姑却镇定了一些些,打了个稽“阿弥陀佛,陈施主,既然你有此财力,为何不找官家,却要找我等弱质贫尼?”
陈秋东打了个哈哈“无姑大师,这么说吧,如果我给官家十万两银子,可能九万九千进了私囊,余下一千请人在附近铲铲草皮做做样子;然后就是一茬一茬的推托和借口。这样说,你们明白吗?”
陈秋东看到茶一直没上来,从腋下掏出八支纸质包装牛奶,递给小妹一瓶,自己一瓶。其余的放在石台上,谁拿不拿,谁疑心重的都可以一目了然。
梅花四尼喉咙咕咕,庵主在侧,不敢动。看着曾春娟吸得滋啦滋啦有味,拼命夹着双腿忍住。
庵主无姑说“阿弥陀佛,陈施主真是大善人。老尼有一事担忧若是施主所说是真,可一旦官家找上来,收这个费,收那个费,最后不单给他们榨取干净,还惹了一身臊。我们又斗不过官家,怎么说他们也是上面的。陈大施主,可有良计?”
“如果你答应行此善缘,今晚我把十万两银子和菜籽谷种以及你们的新袍卸在你的房里。官家的事你们尽管放心,我每半月会在暗中巡视一次,若有丧尽天良的官兵,他们的头就会扁了。当然,如果他们协助你们行善,我会太大的奖赏他们,出乎他们意料的奖赏。我这样说,你还有什么担忧吗?各位贫尼小姐姐。”陈秋东这时候才看到青竹提着水壶水杯过来。
庵主无姑激动的腹背颤抖“阿弥陀佛,陈施主,老尼答应你,今晚你就在我房里卸下物料。明天早课后我即安排人员下山传播。”
“好,你再清出一个空房,晚上为你们堆放米粮。有贫苦人上山,第一时间让他们搭建茅坑,别弄的满山飘香。茅坑弄好后,随便你安排,我不管,也不用向我请示。
每隔一年时间我会去你房里看一下,银子不够或物料用尽,我会给你添加。”陈秋东准备起身。
庵主无姑也不便挽留,桌子上没见过的东西也好想滋溜一下。说道“阿弥陀佛,陈施主,那就不留你了。每一年的今天老尼在房里恭候你大驾。”
陈秋东牵着曾春娟手回到三里外的玻璃屋。小妹煮昼,自己躺在玻璃屋地板上想些事情,衣服外出脏,不躺床上。
曾春娟弄的是鱼汤煮青菜和白米饭,就这么简单。
“哥,饭好了。”曾春娟盛好两碗饭坐在旁边等。
陈秋东出来,“小妹,我们明天搬离这里,到五十里外去找个无人烟山林。”
“嗯,这鱼头你吃,哥。”曾春娟把一块鱼头夹到陈秋东碗里。
“小妹,你也吃一块。以后鱼肠不要丢了,鱼肠也很美味。”陈秋东在盆子里没翻到鱼肠。
“下次弄给哥吃,刚才我不敢弄。哥,你准备在这里呆多久?”曾春娟吃着满鼻子土腥味的鱼,直皱眉头。
陈秋东看到皱眉头皱鼻子的样子哈哈大笑,“小妹,晚上我来弄,不管是煮的还是烤的,都让你回味无穷。这可是天然的,最美味不过。”
“哥,哪好意思你来弄?你教我,我弄给你吃。”曾春娟含着鱼头,眨着妙目看大笑的陈秋东。
“小妹,我准备在这里呆三到五天,把物料卸完就走,往东走。”陈秋东也吃得皱眉头,小妹不会弄,是好腥。
曾春娟放下碗不吃了,“哥,哪不是像娟儿姐姐她们的路线一样?哦对了,哥你有没有想她们?”
“想肯定想的,但我更想你,只希望日日夜夜跟你在一起。”陈秋东老实回答。
“你可以每次吃完晚饭飞回去陪她们,明一早又回来,继续赶路,岂不甚好?”曾春娟出谋划策。
陈秋东掏出一罐罐头鱼和一瓶腐乳,“小妹,试试这个,这个也很美味。”
曾春娟又端起碗,“哥,这个好吃。要是小时候有这个吃,那该有多好。”
“小妹,我的心只在你身上,这是一个很古怪的情况。我现在还不是很明白,你身上肯定有什么东西偏巧是我身上缺少的,在弥补着我。”陈秋东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以前那个她可没有这么活泼啊!
“哥,我身上有金木水火土,你全缺,哈哈哈…”曾春娟开心死了,哼,哥需要我,我不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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