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许久,像是在回忆什么那样,过了片刻,德牧甩着尾巴跑来,围着栗山樱良脚边嗅了几圈,然后“汪汪”起叫了起来。
“二郎今年十六岁了,”栗山樱良摸着狗脑袋和多崎司介绍,“很聪明的哦,以前我来这里的时候,它都会帮我把拖鞋叼出来。”
“十六岁?”多崎司惊讶地看着这只德牧。
德牧看向他,然后在他腿上蹭了起来。
这大概是欢迎仪式……多崎司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脑袋“你和部长大人年龄一样大哦。”
栗山樱良白了他一眼。
“它叫二郎,是不是还有个大郎?”
“有啊,不过大郎在十二岁那年就死掉了,冬天的时候死的,尸体就埋在我们刚走过来的杂树林中。”
“等会回去的时候要不要顺祭拜一下?”
“算了吧,我都忘记在哪了,况且大郎一开始还吓过我,对它好感不大。”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黄色工作服,绑着马尾辫的年轻女人从屋内走出,亲切地和栗山樱良打招呼“栗山小姐来啦,昨天小林医生还说起你来着,我还想说去你那看一看。”
“玲子姐好。”
栗山樱良淡淡地点头。
除了少数几个人外,她对谁好像都是这种不冷不热地态度。
被唤做玲子姐的女性也早已习惯,她好奇地看向多崎司“这位是?”
抢在栗山樱良之前,多崎司开口介绍“我是樱良的男朋友。”
栗山樱良没有反驳,没有嘲讽,只是给了多崎司一个冷眼后,朝着玲子姐问“今天方便吗?我想练习一下陶艺。”
“当然,快请进来吧。”玲子姐热情地笑了起来。
“汪汪~”
德牧叫了两声,飞快地跑进屋,没多久便叼了两双室内鞋放到门口的玄关处。
多崎司赞叹道“简直和海军一样聪明。”
“狗狗嘛,越老越懂人心啊。”玲子姐摸着德牧的脖子,一副满足的神情。
“海军还是要比二郎聪明点的。”栗山樱良小声说,“毕竟海军除了要听懂指令外,还兼负着看管鹿见的使命,一般的狗狗别说看管了,说不定还会鹿见感染变笨,最后变成一只哈士奇。”
“好啊你,居然在背后说鹿见的坏话,我要告状!”
“去啊,看她信谁的话!”
栗山樱良高高在上地冲他冷笑一下,看到他缩着脖子认怂后,才开开心心地换鞋进屋。
进了屋,里边有三个穿着蓝色病服的人,在轻松惬意的氛围中制作陶器。
拉坯机不停地转动着。
刷成白色的墙下,摆着一个个的木制架子,排列着一个又一个烧制好的瓷器,除此之外房间里并没什么称得上是装潢的东西。只有墙壁上的圆形挂钟、音响与一堆cd放在一只旧木头柜子上。
“来点咖啡可好?”玲子姐问。
“那就不客气了。”多崎司答道。
栗山樱良已经轻车熟路地来到胚子存放的架子前,寻找合心意的胚泥。
玲子姐走到咖啡机,倒了一杯热腾腾冒热气的咖啡,放到多崎司面前。
“要糖和奶么?”
“不用了,清咖就行了。”多崎司看着眼前的陶瓷杯。
杯子的把手是椭圆形的,杯口的形状是个近似于猫猫头的形状,外部涂成奶黄色。很合手,触感很亲近,就像只有家人才懂得的暖人的笑话一样。
“这个杯子栗山小姐在八岁那年做的。”玲子姐笑眯眯地解释道,“从一开始,她好像就对猫这种奇怪的生物有着特殊的偏爱。”
“猜到是她了。”
多崎司端着咖啡小抿一口。
手机“嗡”地震动了下,是星野花见来的消息。
【花见栗山夫人已经过来了,我和她现在准备去找小林医生,你那边呢?】
多崎司拿着手机,把刚坐到拉胚机前的栗山樱良拍下来,送过去。
【多崎在玩这个,看来她是不打算参与到有关自己病情的讨论当中。】
【花见也好,谈话过后我再联系你。】
放下手机。
咖啡隐约飘起的热气中,栗山樱良抬起头,对着多崎司露出会心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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