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舒摇摇头,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叹了一口气,”唉,我怕我妈不开心,所以就没把这事跟爸爸说。我想,一直到我出事,我爸爸应该还都不知道。。。。。。。。他一直都挺忙的,一个礼拜差不多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待在部队,但剩下的一小半肯定是回家陪我玩。妈妈经常抱怨爸爸心不在她那,说每年的结婚纪念日,她的生日,他都不记得。他说爸爸除了我和部队,其它什么都不关心。。。。。。。。所以我猜,就是因为这样妈妈才会跟那个丑丑的叔叔好的。。。。。。。“
才六岁的孩子,其实对于出轨这种事的概念还不是很清楚,他只是单纯的认为跟妈妈亲密到可以互摸的男人只能是爸爸,也因此才会对那个姓刘的男人憎恨的。
”前段时间你是不是跟踪过这个人?所以才知道是他撞的你?“
”不是,我是在三巷口玩的时候看到妈妈了,然后跟着妈妈到了他家,后来妈妈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我听到他在门口跟那个和他要钱的女人吵架时说的,那女的说她男人替他撞死了人,他就得负责养他们全家,还说撞的又是个部队的孩子,以后死了是要下地狱的。。。。。。。。。。“说到最后,小舒扁了扁嘴巴,感觉很委屈,”他那样对我妈妈,为什么又要害死我?“
李风将小舒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抬头看着天上稀稀落落的星星,头一次温和的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的光。。。。。。。。。。
才六岁的孩子,竟然也下的出手?
同时聆听小舒故事的白猫,也在李风的肩头慢慢的眯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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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天还没亮透刘晓光就起了床,为了不吵醒同床的孕妇,他先是在黑暗中摸索着蹑手蹑脚的穿上衣服,又悄悄的走出卧室,轻轻关上门。然后,也不去厕所就拎起沙上的外套径直出了门。
楼下停着他那辆七成新的桑塔纳,刘晓光从外套口袋里掏出车钥匙,开门上车,然后动,因为时间还早,小区里除了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其它基本没什么人。车子启动后,刘晓光显得非常的迫不及待,几乎是以六十码的度忽的一下从那些老人身边一闪而过,隐隐约约的便也就能听到一些咒骂声。。。。。。。。。
一开始事情计划的并不是很全面,然而现在留的尾巴却委实让他很头疼,没完没了的要钱,什么时候是个头?
这几天他其实就从来没有睡好过,因为那个女人不分时间和场合的来找他要钱,程桦都已经碰到两回了,诚然她不会往她那个死了一年的儿子身上想,但是被一个不明不白的女人纠缠,她也早就起了疑心了--当然也只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的那一类,然而即便这样,刘晓光还是不放心。
这就是个祸根,是个地雷,说不定哪天握着引线的那个女人就把这个地雷给引爆了。而他刘晓光是绝对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情生的。
所以,思来想去却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如果你不逼我,那就绝对不会生今天这件事。。。。。。。。。。。。
车子开到老城区,最后在路边停下。刘晓光从车里拿出帽子戴上,又把事先装好的一信封鼓鼓的白纸揣怀里,然后下车,从后备箱拎了个盒子大小的药箱出来,之后看了看路两旁,空空荡荡的破烂道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块地区从去年就被城府化为改造区,从外到里看过去,每面墙上都用油漆刷的大大的”拆“字,听说大部分的居民都已经跟政府达成协议搬了家,但仍免不了有几家钉子户就是不愿走,而那个女人,无意是其中钉子户中的钉子户。
不过这对于刘晓光来说却是件好事。
沿着到处都是垃圾的小胡同一直往前走,然后右拐,走到底,刘晓光停下了,左右看了看,没人。
”砰砰砰“
在还带着阴霾的深秋的早晨,这样的敲门声无疑会显得很突兀,不过好在左右邻居早就已经搬空了,鬼才会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呢。
没听到里面有动静,刘晓光抬起手再次”砰砰砰“的敲起来。
”谁呀?“
带着不耐烦和没睡醒的女声响起,随后屋内亮起灯光,接着便听到拖鞋没规律的走动声。
随着”吱呀“一声响,里屋的门开了,穿着厚厚睡衣的女人打着哈欠从屋里走出来,再次很不耐烦的问道,”谁啊?大清早的想干嘛?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满足我的条件,我马上搬。“
女人这是把刘晓光当成拆迁办的人了!
透过门缝,刘晓光阴沉的笑了笑,随后对着女人说了两个字,”是我!“
听到这声音女人先是愣了愣,然后三两步走到大门口,透过门缝仔细往外瞧,当真的看到门外站着的是刘晓光,而并非拆迁办的人时,这才急忙把门打开了。
”还真是稀客啊,往常我这里你可是避之唯恐不及的,今儿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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