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一处空旷的草地上,一只头顶弯角的小兽用爪子踩着一只有着褐色鳞片的小兽的角,恶狠狠道,“我问你服不服?”
他爪子下的小兽尾巴甩断了一大片草茎,小蹄子四处乱蹬,正在拼命挣扎。
“还不服?”头顶弯角的小兽因为打斗,雪白的皮毛上挂满了青色的草汁,它的爪子更加用力,奶呼呼的声音里透着凶狠,“还反抗?”
它爪子下的小兽挣扎得更厉害了,在拼死反抗后,终于狼狈地从它爪子里逃了出来,逃出来的小兽眼珠子都红了,它气到破音:“你另一只臭爪子踩着我的嘴筒子我能说个屁啊!”
服不服服不服———就知道问服不服!
一边问一边打又不让它说话,哪儿来的这么丧心病狂的神经兽!
“我踩着你嘴了你怎么不说?”雪白皮毛的小兽有点尴尬,还好它脸上绒毛多看不清楚表情,“你说了不就能少挨几1下吗?”
挨揍的小兽:“。。。。。。”
它气得胸口不断起伏,贫瘠的小脑袋瓜不足以让它用“倒打一耙”这样精准的词语来下定义。
“你、你———”它眼珠子气成了透亮的红玛瑙,“你有病!!!”
“什么叫我有病?”雪白皮毛的小兽不乐意了,“是你先抢我猎物的!”
这只鹿这么肥,它追了好半天眼看着就快追上了,结果这个手下败将突然从草丛里窜出来,咔嚓一下就咬断了鹿的脖子,甚至它追出来后还准备拖着它看上的猎物逃跑,真是岂有此理!
说起抢猎物这件事,褐色鳞甲的小兽声势明显弱了下来,它用很小的声音嘀咕:“我没看见你,我以为是无主的猎物。。。。。。”
“无主的猎物?!”雪白皮毛的小兽提高了声音,摆明是不接受这个答案,“你瞎?我那么白你看不见?!”
“还不是你太矮没看———嗷!!”
褐色鳞甲小兽的话还没说完,脑瓜子又狠狠地挨了一爪子,揍他的罪魁祸眯着眼睛:“你再说一遍?”
它沉默地闭了嘴,主打一个识时务者为俊杰。
它的反应让揍它的小兽很是满意:“这次就算了,下次别让我看见你!”
打了这么半天它都打饿了,再不进食它腿都要打颤了。
在呼噜呼噜大快朵颐一顿后,雪白皮毛的小兽舔舔嘴,看着草丛里那隐约露出的点褐色,“哼”了一声后,傲娇地一甩尾巴走了。
剩下的部分都不好吃,就勉勉强强让给这个被它打了一顿倒霉蛋吧。
确定它走远后,掉了好几1片鳞片还挨了顿打的小兽才敢走出来吃它吃剩下的猎物,它吃两口就往四周机警地看看,生怕刚刚那个揍他邦邦用力的神经兽又蹦出来揍他一顿。
明明他的鳞甲有着防御的作用,可是挨打还是好痛哦!
在止住肚子咕咕的叫声后,它用小蹄子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脸上的表情欲言又止,虽然那
个看起来比它矮的幼崽打它时级痛,不过猎物好吃的部分它还给它留了一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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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用自己的小蹄子刨了刨脚下的青草,纠结了一阵子后,还是顺着刚刚那个幼崽离开的方向悄悄摸摸地追了上去。
那个幼崽那么能打,它、它说不定可以多捡几1顿剩饭呢?
。。。。。。
身后多了什么东西在跟踪这事儿,白泽立刻就感知到了,它毛茸茸的脸上露出烦躁的表情,一天天怎么这么多破事?
眼看着已经快走到河边,如果洗完之后再打架,那洗干净的皮毛又要弄脏了,它的毛很厚,很难晒干的!
在听到流水的声音后,它果断回身,后爪在地上用力一蹬,弹起几1米远,扑到了身后跟踪他的东西身上。
“嗷嗷嗷不要咬我———”
刚刚在那片草地上听过的声音响在耳边。
白泽磨了磨牙,奶呼呼的声音里带着咬牙切齿:“你跟着我干嘛?刚刚那顿没挨够?”
“这片地方这么大,我、我就随便走走,没、没跟着你。”被它踩在脚下的褐色鳞甲小兽当场摆烂,“顺、顺路不行啊。。。。。。”
“你是个结巴?”白泽毛茸茸的脸皱成一团,心里涌上了一点欺负残疾兽的愧疚感,“先天育不全?”
褐色鳞甲小兽差点蹦起来和它对骂,但在白泽孔武有力的小爪子下,它怂怂的点了点头:“对、对。”
呜呜呜呜他的传承怎么这么没用,连比他矮的幼崽都打不过啊!
看在被他揍了一顿的倒霉蛋是只先天残疾兽的份儿上,白泽没计较它跟踪的事,它松开爪子:“别跟着我了,再让我看见你,真揍你嗷!”
“我、我是麒麟。”褐色鳞甲小兽弹弹小蹄子从地上爬起来,弱弱地提议,“要不。。。。。。我认你当老大?”
白泽本来准备拒绝,但又觉得当老大很有面子,反而纠结开了:“我考虑一下。”
虽然最后还是没同意,不过它在河里洗完澡,爬到岸上晒毛,也没拒绝麒麟蹲在它不远处。
白泽沿着河岸溜达着往回走,它前段时间找到了一颗香香的树,每天在树上都睡得很舒服,它已经将这棵树作为他未来的领地核心了。
只是———
在回到记忆里熟悉的地方时,那棵香香的树不翼而飞了,原地只留下一个大坑。
白泽:“???”
他在坑边探头向下看,只看到黑色的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