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容寒在没有办出院手续,就让保镖急匆匆的给带回了公司。
他回到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召开股东大会。
“什么,李厚德他们手中的股份,都被一个神秘人给买走了?”冀容寒一回到公司,就从冀明口中得知这样的一个情况,立即变得怒火中烧,“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冀明?”
此刻,冀明双脚翘起二郎腿,脸上带着得意又讽刺的笑,他道,“呵呵,董事长,我冀明还能拿这事开玩笑不成?如果董事长不相信的话,你可以跟李厚德几个人联系,看他们会不会再来开这个董事会了。”
“现在冀氏是个什么情况,只要是聪明人,都会给自已一个聪明的选法。现在有人能出高价买下他们手中的股份,他们就该谢天谢地了,不然,真等冀氏集团破产,别说高价,不负债就好了。”
冀明那贬低的话,明显也是笃定冀氏集团没有希望再起了,只有等着破产一条路了。
冀容寒听罢,那阴鸷的眼神,离开愤怒的盯向冀明,大怒道,“冀明,我给你强调一遍,冀氏集团绝不会破产的。不会破产的!”
他好不容易从他父亲手中夺到了冀氏集团,当上了董事长,手中有了权,有了钱,可他还没有开始享受指点江山的权利滋味,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让江山给倒了。
冀明此刻完全没有了以前的卑躬屈膝,说他忘恩负义也好,说他自私自利也罢,他也只是一个只会为自已利益打算的人,也是一个势力小人。
以前,他要靠着冀家父子,为自已谋钱谋权,他只能对冀家父子的不公平待遇,忍气吞声。
可现在不一样了,冀向阳中风变成了瘫子,至于冀容寒,也只是自身难保,说不定过不久,就是高债累筑,他冀明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冀明嘲弄讽刺的道,“嗯,不会破产,那你就好好的守着冀氏集团吧。至于我吧,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另一个公司的高管了。”
说着,冀明施施然的站了起来,给了冀容寒一个鄙视的眼神之后,就大大方方的出去了。
留下冀容寒看着冀明的背影,脸色铁青一片。
冀明走了之后,冀容寒立马通知秘书处的人,叫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召开董事大会,并且这次会议的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撤销慕唯复的代理董事长职务。
秘书处本来有五个人,走了三个包括张向东之内,还剩下俩人,而俩个还是个新人。
她们立马手忙脚乱的通知集团的各个董事,参加董事会议。
忙了一大通之后,两个人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脸阴森恐怖的冀容寒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汇报道,“董事长,李厚德,张三,王五,齐六四个董事,说他们的股份已经全部给卖了,就不是公司董事,这次董事会议,他们就不参加了。”
这个秘书一说完,冀容寒整个人都散着阴冷气息,使得俩个小秘书,毛立即竖了起来,暗道,“怎么突然间好冷啊?”
冀容寒听到俩个秘书的汇报,隐忍着滔天怒气,咬牙切齿的再问道,“其他人呢?”
秘书道,“其他董事倒是说,他们准时参加。”
冀容寒心里暗算了一个李厚德四个人的股份,竟然共有17%。
如果真有人买下这些人的股份,一下子就成了第二大股东。
对他掌控的权利明显是个大威胁。
此刻的冀容寒,作为一个公司的董事长,听到有人买下股份,先想到的不是这个神秘人买下股份是否有利,而是在立即想到,这个人对他的威胁。
不过,冀容寒也没有想错。
这个人对他是个威胁,而且是个大大的威胁。
冀容寒在董事会议室等了大概有一个半个小时之后,除了卖了股份的四个董事,其他人几个小董事,6续到了会议室。
冀容寒坐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当然了,他此刻是坐在轮椅上的。谁让他的双腿不方便呢。
看着6续到来的董事,眉头皱得紧紧的。
这几个小董事,总加起来的股份,刚好是1o%。他手中43%的股份和冀向阳6%的股份。加起来,已经是49%,也就是说,除了柴方屏手中5%的股份,剩下36%的股份,很可可能就在那神秘人手中。
也就是说,那个人已经妥妥的第二大股东,直逼着他权利中心。
一想到这,沉黝黑的脸,再配上锐利又阴鸷的双眸,此刻看起来,就是暴风骤雨来临前的严肃与阴森恐怖。
他看着这些董事长,厉声的问道,“李厚德,张三,王五,齐六的股份卖了,那柴方屏的股份呢?难道也卖了?不然,她现在还没有出现?”
那几个小董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随即全部人对着冀容寒,摇了摇头道,“董事长,我们并不知道。”
冀容寒虽是气打不一处来,但此刻仍然沉着气,坐董事长的位置上,阴沉着脸,继续等着剩下的一个董事——柴方屏。
没过多久,柴方屏是来了。
不仅她人来了,她还带着另一个董事过来。
看到她带着另一人过来,所有人,包括冀容寒的表情都是分外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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