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怜吓的后退两步,脚后跟触碰到台阶,差点跌倒时被其拉入怀中。
她反应过来,大力推开牧文州,目露警惕“走开!”
牧文州心底有些受伤的说,“陈怜妹妹,我可是救了你,若不是我,你都摔倒了。”
她未搭理牧文州,自顾自的朝菜市场方向走。
就在这时,牧文州拉住她的手臂,“陈怜妹妹,我喜欢的其实是你。”
所谓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自从娶了陈晓,心底却愈思念起陈怜,就算是行房之时,也把陈晓想象成陈怜的脸。
此话一出,她彻底怒了,大力想甩开牧文州的手,却被其大力而握,“你再纠缠于我,我便报官!”
闻言,牧文州这才松开手,与她认真商量,“若你不想与陈晓共侍一夫,我可以休她,再娶你为妻,待我考上秀才,甚至状元,便让你享福,无需再操劳。”
“我不喜欢你,麻烦勿要再说这种玩笑话。”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
牧文州伸出手想叫她,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直到那倩影从自己的眼中离开。
“哎,若我早些遇见你,在你未嫁于徐鹤之前,遇到你那该多好。”
牧文州来到方才的包子铺,买了几个包子回到家中。
“文州,回来啦。”陈晓掀起一抹笑意说道。
“嗯,回来了。”牧文州放下肉包,语气平淡。
陈晓笑容逐渐消失,坐在椅子上,拿起肉包吃了起来,客厅陷入安静。
“你的彩礼钱拿些给我,我要买些竹纸写字。”
“可。。。”
见她犹豫不定,牧文州询问道,“娘子不愿?”
“相公莫要误会,需要多少?”
“一两二,还要买些书籍。”
陈晓从蓝色钱袋子里拿出一两二,眼含不舍的将钱递给他。
“家里的庄稼要打理,阿爹养我不易,你多帮衬帮衬他,你可明白?”
陈晓一股气堵的慌,随后深吸一口气,扯起一抹笑,“知道了。”
“嗯。”
牧文州拿起一个包子朝书房走去,随即关上房门。
没有娘家人撑腰的陈晓,一个人坐在客厅,望着书房直愣愣的呆。
她不明白,那温文尔雅的男子,一夜之间却换了样子,竟如此的陌生。
陈晓吃完手上那冷却的包子,拿起杂物房的锄头,来到离家门口不远的田地,从未下过田的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以前都是陈老二或陈怜下地干活,她与刘氏便在家中玩乐,直到现在面对这般困境,只能傻愣愣的站着。
这时,牧业挑着一担水走来,迈着稳健的步伐,见陈晓站在地里说道,“儿媳,你怎么下地干活了?”
“文州让我帮衬帮衬你。”
“不用,我自己来就成。”说完,放下两桶水,加入一包农药粉末,加入水中搅拌,再进行泼洒。
不知为何,陈晓望着他的背影,仿佛看到了陈老二,鼻子有些酸涩。
“阿爹,我来帮忙。”
陈晓拿着锄头站在身后说道。
牧业想了想,“好,把苞米地的杂草除了一遍,现在种明年的苞米。”
“好。”
经历这般事情的陈晓,仿佛一夜之间长大,学着陈怜干活的样子,在地里忙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