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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怜买完包子坐在椅子上,与徐鹤吃了起来。
马青穿着防水围裙走到二人摊前,“哎呀妈呀,你们两竟然不叫我,自己吃了起来。”
“徐鹤兄,你变了,你不是我之前认识的狗子了。”说完,故作伤心的掩面哭泣。
徐鹤笑骂道,“少来这死出,给你个包子,快点滚。”说完,从袋子里拿着一个肉包扔过去给他。
马青伸手接住,嘿嘿一笑,“狗子没变,这包子真香。”
陈怜噗嗤笑出声,“原来你叫狗子。”
徐鹤捏住她的下巴,轻轻一吻,“我不是狗子,我是相公。”
一旁的马青看到这一幕,当场直叫唤,“喂喂喂,能不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卿卿我我,我还在呢!”
“我有娘子亲,你有吗?”
马青闻言,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
“你。。。你们,正是气煞我也。”
他说完,气呼呼的走开,眼不见心不烦。
陈怜那双圆溜溜的杏目瞪了他一眼,伸出玉手拍打他的手臂。
“相公真坏,那马青恐怕连午饭都吃不下了。”
张嘴咬下一口大包子,口语不清道,“我。。。我吃的下就成。”
陈怜吃完包子,坐在竹椅上刺绣,已经几日未绣的她,手法逐渐熟络起来。
这三十两宛如压在她肩上的巨石,如今已容不得她半点喘息。
每当高峰期,她便放下手中的活,不忙时,则坐在椅子上刺绣。
暮色渐浓,车上还有最后一筐菜,眼见行人愈少了起来。
她软糯的声音回荡在菜市场。
“叔叔,婶婶,快来看一看,瞧一瞧,清脆可口的蔬菜。”
“这一筐我买下了。”
只见那手拿折扇的儒雅,身穿云纹锦袍,腰间挂玉男子走来,身后跟着几名下人,旁边则是方婉莹。
夫妻俩一愣,打量起两人的面容,现有六分相似。
“这位是?”陈怜问。
“这是我兄长,姓方名逸之。”
“陈怜小姐,久仰久仰。”他收起折扇拱手笑道。
“方公子不必如此。”嘴上边说着,手里一刻不停的忙活着,生怕他反悔。
【不愧是太保大人的身边之人,竟未把我放在眼中。】
【不过想来也是,我这小小方家,恐怕入不了陈怜小姐的法眼。】
【与我攀谈也是高傲的敷衍两句。】
想到这,继续与之说道,“陈怜小姐,若不然来我方家一聚,我准备佳肴美酒,好生招待二位。”
“不必如此客气,一共一百八十文。”
【陈怜小姐竟然直截了当的拒绝我,不过,想来也是,毕竟是太保的人,肯定看不上我的邀请。】
方逸之拿出一块金灿灿的元宝递给陈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周围收摊的摊贩瞪大嘴巴与眼睛,纷纷惊呼出声,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大的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