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
我握着柠檬水,咳嗽了出来!
以前只是微咳,这次却是巨咳!
因为自己反应太过强烈,我感觉特别丢脸,于是猛地弯腰,把自己的脸移到桌子底下,姜别辞修长的腿就在一旁,看的我真的很气,甚至想要一把子掐上去,当然,我不敢。
一只大手搭在我的背上拍了拍,姜别辞温润的声音从背上传来“慢点喝。”
而另一边的白君赢则忍不住啧啧称奇“老辞你变了,真是骚话连篇!”
姜别辞则不以为意“只是正常的条件反射。骚者见骚。”说这话的时候,他似乎还挑起眼皮斜飞了一眼白君赢。
气的白君赢牙齿咬的咯咯响,我又被姜别辞这正儿八经的冷幽默逗得想笑,但现实情况不允许,我被憋的耳朵通红。
想到第一次和姜别辞在多宝路相遇,我情急之下就抱着他叫了老公,所以那时候他……
我耳朵更加的红,但是却想不起来当时的情景了,我只顾着看他的脸了,哪有功夫像个色女一样打量他别的地方。
不过,想起之前的事,只感觉一阵子唏嘘,当时我还游刃有余,面不改色的像个老手一样,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纯情?
这样的反应真的很幼稚,和姜别辞相处不过一个多月,我就卸下了我筑了十几年的高墙,这样很危险,会被人看扁的。
在这个社会,若想不挨刀,就要时时刻刻的把自己装成一个大人模样。
于是我用纸巾擦了一下嘴巴,坐直了起来,只见对面的温美伶,也被姜别辞的一番话弄得不好意思直视他。
我解释“不好意思,我喝水喝急了。”
白君赢立马挑挑眉毛,说“小嫂子真是急性子,这么容易被呛到,看来功夫还是得练啊。”
我品出了他话里的意思,毕竟之前在白君赢副驾他亲眼看到过我给秦劲送,我给姜别辞含过的短信,所以他就觉得我和姜别辞经常做口的那种事情!
不料,我还没说话,姜别辞就严肃的出声道“白君赢,注意你的言辞。”
这一次连名带姓的叫白君赢,以至于白君赢自己都愣住了,感觉自己像是犯了什么弥天大错那样的求证性看向姜别辞。
脸上露出‘我又怎么了?凭啥你能骚我不能骚?’的神情。
就见姜别辞压低眉眼看向他,又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叮的一声放到了桌面上“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开黄腔是情趣,对别的女人开黄腔是不尊重对方,比如,你绝对不会对你亲妹妹说这样的话。”
白君赢更加傻眼,露出一个我靠,你来真的?的表情。
姜别辞笃视回去,表情里没有一丝笑意,像是在说——你看我像是在和你嬉皮笑脸的样子么?
白君赢接收到了姜别辞对这句话的在意,立马对着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小嫂子,我嘴欠了,我以后可再也不敢开你俩的玩笑了,我要把你当做一尊神圣不可侵犯的神像供起来!”
“不必,不必……”我尴尬的头皮紧,也不知道姜别辞为什么要突然说这些话,增加不必要的冲突,一笑而过就完了呗。
但心里,其实是非常温暖的,我选择一笑而过,只是因为我没有姜别辞这种,保持棱角的底气。
于是我眼底轻快的朝姜别辞看去,现姜别辞也在看着我,他的目光如同包罗万象,海纳百川一样宽广的看向我,那其中,有伤感,有欣慰,有祭奠,有爱护,还有……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分析,姜别辞就起身了。
要走了吗?
我立马如同跟屁虫一样的站起来,姜别辞却按住了我的肩膀,说
“我去看看白君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