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力扬见安董对我喜笑颜开的样子,也品过来了一些味了,也对我转着笑脸,只不过这笑脸,带着阴坏,我哪里猜不出他在打什么鬼主意。
安董对我有意思。
就和他方才说过的话一个意思。
就算我是姜别辞的‘女人’又如何,只要他自己不介意想要过来,姜别辞能不给吗?清醒的时候伤面子,但是这个时候姜别辞完全可以‘醉过去’,然后我也跟着醉过去,就顺理成章,和和谐谐把这件事给办了就完了。
也是从这一刻,我才突然现,我已经对姜别辞的信任程度到达了无比坚固的地步,以前我觉得他和秦爷是一种人,但现在我相信姜别辞绝对不会把我当做筹码,交易出去。
就算一会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那也一定不是姜别辞事先谋划好的,我相信,他不是这样的人。
就像背对着地摔倒考验信任感的游戏一般,如果身后的人是姜别辞的话,我应该会放心的倒下去,我不知道这一次是不是又是我一厢情愿了,就像我曾经一厢情愿的相信秦爷一般。
但,就让我再一厢情愿一次。
姜别辞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眼神丝毫不躲避,就好像这么多人,他的眼睛里只能看到我一样。
以至于我的侧脸都热了起来。
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泰然自若的说“谢谢安董了,我今天一定陪您们喝高兴。”说完,我对阿蛛说,“阿蛛小姐姐,帮我拿下姜总的外套。”
“好。”阿蛛从衣架上取下姜别辞的外套给我,眼里带着点担忧之色,意思是,这么大的阵仗,我能顶得住吗?
我很感谢她的关切,便微微笑了一下,示意没事。
我之所以这么笃定,是因为这些人已经半醉不醉了,而且,我虽然不喜欢喝酒,也不会喝酒,但是我会吐啊。
平常我们的工作里还有一项任务就是练酒量,比如你去陪客户结果没把客户喝的飘飘若云,自己倒是醉的东倒西歪,这个生意还想怎么谈成,练习酒量的方法也很简单,不停喝,不停吐,到后来,它就成了一项任务,所以我闻到酒的味道,就会生理性不适。
但酒可以很快的让人与人之间的隔阂消失,是一种谈判手段。
安董提出要和我喝,不过也是要摸一摸姜别辞的意思,看看他要不要‘让人’,如果没什么目的话,和女人喝酒在他们眼里事一件无趣,且没有必要的事情。
我把姜别辞的外套罩在了他的身上,房间的冷气很足,我怕他一会感冒。
罩好衣服,抬头的那一刻,却现姜别辞的眼睛,正睁着,一瞬不瞬的看着我,平静的就像是北极的雪海,淡漠的就像,天空之境的一抹蓝,可是很幽深,幽深的望不到边,不知他此时脑海里正在想什么,但那样清明的眼神,一点也不像醉酒的人。
不管他到底醉没醉,现在他都必须醉了,两个人轮流上阵,总好过一个人,到时候就算我真的醉了,他休息好了,也可以保护我。
于是我假意理了理他今天并没有梳上去,微微散在额前的碎,他还看着我,我干脆用手掌盖了一下他的眼皮,在他耳边快说了一句“快睡。”
他抿了抿嘴角,我感觉我的手掌心都被他的睫毛扎着。
等我再拿开的时候,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动了动身子调整了一下靠着的姿势,刘力扬在他腰间的手,这才抽了回去,看我的眼神却变得更加冷硬几分,就像是在看一个需要铲除的障碍一般。
我忽然想到李陵玉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说刘力扬想要征服姜别辞,不仅是在事业上,还在别的地方,所以这个别的地方,不会是……
刘力扬对姜别辞有那种意思?
我的鸡皮疙瘩生出一背来,无论是否是我猜测的,都得以防万一,于是我将靠近刘力扬那一侧的西装又掖了掖,将姜别辞像个粽子一样,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还特地,把大腿处也往里塞了塞。
甚至不怕死的,对姜别辞的睡颜露出一个温软而自然的微笑来,以此来宣誓主权,告诉刘力扬我和姜别辞的感情很好,他别妄想姜别辞会有别的取向。
就算有,姜别辞喜欢的也只会是6邺那款,而不是刘力扬这样的!
刘力扬今天卯足了劲,要促成我和安董,于是使劲的灌我,他肚子大,酒量自然也是海量,酒过几轮,因为喝的不给人喘息的机会,我已经有点上头了,要手撑在沙上才能保持仪态。
就在这时,一角西装忽然朝我的手上盖了过来,下一秒,西装之下那只修长而热意干燥的手,将我被冷气吹冰呼呼的手牢牢包裹起来。
十指相扣。
刹那间,热与凉强烈的交融。
让我如浑身过电一般颤栗,心跳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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