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被宋絮这么一掐,刚好宋絮手劲不小,她又受了一惊。
登时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又下不去,舌头往外吐,被掐了个半死。
宋絮见那老鸨的涎水都要顺着舌头留到自己手上,她稍稍把手劲放小了些。
老鸨这才呼吸到些许新鲜空气,大脑也清醒了一些,她立即扯着嗓子尖声大叫。
“啊!!来人!来人!救!”
老鸨话还未完全喊完,宋絮手指一收紧,老鸨救立刻向被掐住脖子的鸡哑了嗓。
但是她那呼声足够大,先前被遣出去就守在门口的壮汉立刻踢门冲了进屋。
那些壮汉见老鸨被宋絮掐着,一个个怒目横眉冲向宋絮。
但还没靠近宋絮,率先的一人便被宋絮抬手送出的一记掌风给轰飞,直直砸到身后的人身上,把那些人通通压倒在地。
老鸨见宋絮原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一个武功高深的高手,直接吓得大声求饶。
“姑娘!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把你卖到这儿的是那族长公子。这可和我无关,求求你饶了我吧!”
老鸨这话已经算不上是答非所问了,简直连牛头不对马嘴都还要离谱。
宋絮问的是关于盗卖器官一事,她倒好把重点模糊成宋絮被卖身一事。
对于被静言卖身一事这本就是宋絮自己设的计,她想看看那静言到底有些什么新奇的伎俩,但是没有想到这满脑子废料的东西,除了毁去女子清白还是毁去女子清白。
清者自清,只要洁身自好,并非自甘堕落。那女子便永远都是干净的,而并非是那些有意把女子弄脏、本就是脏物的男子所能言是非的。
宋絮对于这些低俗的伎俩实在看不起,本在来得路上觉着浪费时间,不如去萧湛清那里。
可直到进了这天香楼之后,宋絮才觉得这趟来得不亏,至少是有意外收获。
“求我饶过你?”宋絮冷声问道。
那老鸨颤着嘴道“是、是,求姑娘……”
“想要我饶过你,你就给我如实交代、回答我方才问你的话。”宋絮逼问道。
那老鸨张嘴正想着说自己不知晓此事,可她下意识的肢体言语——摇头让宋絮察觉到。
宋絮先一步道“你可别告诉我说你不知晓此事。你这天香楼里虽脂香粉浓,但里面混杂的些许血腥味但凡是个鼻子灵的人都闻得到。所以别想着狡辩什么!”
其实这天香楼中不光有血腥味,还有之前周全用来封存装器官盒子的特质药的味道。
前者是在宋絮一进到天香楼就闻见的,当时她还以为这天香楼里头生了什么命案,才留了下来。
直至多待了一会才闻见后者,宋絮这才知晓原来这天香楼中何止是生单纯的命案,而是生了杀人盗器官一事。
这么大一个天香楼里上上下下的人都由着老鸨管着,若想干这种事情定然瞒不过老鸨,那么思来想去老鸨也定然是有参与其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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