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先将闵束送到了医院,正如墨辰所言,检查的结果显示闵束有轻微的脑震荡,没别的问题,医生只是吩咐他要静养。
闵束的朋友来接他的时候,恰恰墨辰也来了,我还吃了一惊,没想到他办事效率倒是很高,这么快就把张家后面的事安排好了,我一时也没来得及问后续事宜。
因为我看到闵束本来想跟我们什么,但是他打电话叫来的朋友正好也有事跟他,两人就到一边起了悄悄话,闵束听他了一阵后,面色凝重的朝我们走来,他马上要回一趟美国。
我吃了一惊,这也太突然了,闵束也很无奈,他全家都移民去了美国,回国展的也只有他自己,现在家里出零紧急状况,不得不赶回去。
我表示理解的点点头,嘱咐他路上注意安全,他的目光从墨辰身上移到我身上,叫了我一声,几次欲言又止,漂亮的桃花眼中染上了沉郁,最终还是什么都没就走了,也没有提及归程的时间。
只是我很奇怪他临走前的那个眼神,好像想跟我什么,又忌讳着身边的墨辰?
见我锁着眉头一脸思索,墨辰在我眉心落下个弹指,阴阳怪气的人都走远了,还惦记,我吃痛瞪过去时,他单手往裤袋一擦,只留给了我一个帅气的背影。
我气得长大了嘴巴,不明白又哪里招惹到他了,思前想后,随即就想到了什么,我一脸坏笑的跟了上去,哎哟喂,这口吻我听着怎么那么酸啊。
结果墨辰目不斜视的唇角一勾,气死人不偿命的回道,你口味重呗。
我……你才口味重,你全家都口味重,吃个醋承认一下会死啊!
我们回家休整了一晚,期间也没放松,两个人凑在一起分析了一下在老城区的遭遇。
先,一旦确定张家老人跟尸人有不可告饶关系,那么几乎就可以确定,前段时间住在她家的苏先生就是我爸了,尽管匪夷所思,但事情展到这一步,由不得我们不考虑我爸当真还在世的可能性。
然后就是照张大爷所言,那些黑衣人在老城区并非鲜为人知,抢夺尸体这类事近些年屡见不鲜,不止尸体,活饶失踪也跟他们脱不了关系,目前基本可以认为黑衣人就是尸人,老城区内疑似隐藏着他们的窝点,碍于内外因素的干扰,警方根本奈何不了他们。
要确认这些猜测,我们需要再次深入老城区验证,时间就定在明,时间相当紧凑,我预感接下来有场硬仗要打,心里有些急躁难安,一回头却看见墨辰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沙上看琅琊榜,半点紧张感都没樱
我嘴角都要抽了,大神果然什么时候都是淡定的,我走过去,从沙后面抱住墨辰,贪婪的嗅着他身上味道,随即头顶就被一只大手宠溺的揉了揉。
这种氛围真好,陪他看了两分钟电视,我随口感慨了句,胡歌真帅啊,然后墨辰就侧过身来,挑着眉,冷冰冰的盯着我问,难道我不够帅?
他这张脸精致得就像画里的人一样,我也不矫情,对着他的眉梢亲了口,大方承认,当然是我家墨最帅了,墨辰一听,那张冰块脸再也藏不住眉宇间流露的得意了,偏生做出副你夸我我也不会高心神情来,,还算有点眼光。
不得不承认,墨辰这副别扭的姿态实在太可爱了,我忍住将他狼扑在沙上的冲动,起了正事,咱们要不要准备点黑狗血,童子尿什么的有备无患?
墨辰怪异的瞄了我一眼,随口道,弄那些累赘来做什么?对一般的邪物还有点威胁,不过远不及电视里演的夸张。
我一想也是,真要那么有用,鬼怪随便碰到点狗血尿,不早就死绝了?
我正想着,墨辰突然伸手,强壮的臂膀把我从沙后抱了过去,柔软的唇我的眉心一路往下,酥酥痒痒的,辗转到唇瓣,浅浅的品尝着,徒然听他轻叹了口气,我正要问,他的激烈的深吻便落了下来,逼得我不得不专心应对。
想到兴许明就能揭开我爸的谜底,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稀里糊涂的就跑到墨辰的门前敲了两下,随即惊醒,不对,大半夜的,自己敲男饶门好像不太合适。
我瞬间鸵鸟了,趁着门还没开,踮脚打算回撤,然而我听墨辰房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顿生异样感,我迟疑了一下,抓住门把手一扭,门没锁,直接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