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夫人们和姐姐们稍候,我去去就来。”
话落,便跟着龚嬷嬷一同离去了。
众人见她不卑不亢,从容镇静,举止有方,心里无不感慨地想,这可是皇上亲自为瑞王选的瑞王妃啊,一看就是和李思彤那种煽风点火之辈有着天壤之别。
但一想到将来她会和李思彤做妯娌,众人便愤懑地想,那还真是晦气呢。
……
外面,众人义愤填膺,仿佛恨不得让瑞王立即做出选择。
可瑞王置身其中,完全不被所扰,只是碍于今日徐家在办喜事,故而并未冷声驱赶。
既然他不好作,那就由她来好了。
徐安然对龚嬷嬷道“去请关先生来。”
龚嬷嬷目光一紧,很快就依声前去了。
徐安然则步步往前,徐焕第一个看见她,连忙上前道“你来干什么,快回后院去。”
徐安然道“哥哥不怕,他们伤不了我的。”
众人寻声,便看见站在月亮宫门前的徐安然,一时间所有话语都停顿下来。
他们眼神里满是难以掩饰的惊艳,恰好那拱门之上,隽秀地刻着“湖光”而字。
他们便想到湖光潋滟,却不如眼前佳人。
一袭红裙,外面是一件对襟长褙子,应景地绣着喜上梅梢的缠枝花鸟纹,梳着垂挂髻,带着红宝石相嵚的梅形珠花。
明媚张扬的容颜,灼灼如明珠一般耀眼,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是种亵渎,内心隐隐涌上几分愧意。
偏偏这时,她走上前,微微俯身道“诸位不必如此步步紧逼,真到家国危难之际,我徐安然纵使贪生怕死,也绝不会留下骂名存世。”
“现在这般焦灼,也是因为我与殿下有婚约在身,他正耗费心力想要保护我。”
“试问在坐诸位,谁愿意自己的未婚妻子涉险,可能一去不回?”
“殿下若有错,也是时局之错,毕竟一个男子想保护妻子,这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难不成就因为我和殿下尚未成亲,就合该被称为妖姬吗?我和殿下的婚约即成时,坊间还到处都是祝福的话呢?”
“我遥遥听过几句,什么男才女貌,天作之合?其中怕也有诸位之言吧,怎么现如今就全成了殿下的错?”
赵临无奈又有些纵容地望着安然,不喜欢她出来面对这些事情,可看到从容不迫,字字珠玑的她,他心里又免不了涌上一阵骄傲。
那些刚刚还高谈阔论的举子们,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面对如此貌美和神情自若,谈吐有方的女子,他们实在是做不到口出妄言。
李逸春眼看情况不对,立即站出来道“郡主说这么多,不就是不想出京吗?”
“可这关乎天下百姓的事,怎么能容许你任性妄为呢?”
徐安然道“李大人言重了,即便安然真的去了,就一定能平息这场祸事吗?”
“还是让对方觉得,我们京城诸多大臣也不过如此,就知道一味地妥协和退让呢?”
李逸春嗤道“笑话,连你都不肯舍生取义,却还敢妄图指责他人。”
赵临的目光冷然一眯,摩挲的手指变得缓慢起来,嘴角轻抿,神情越耐人寻味。
他身边的刘长史下意识站远一点,上次他们王爷这么认真思量时,对方的尸骨似乎还散落在乱葬岗,找也找不全了。
与此同时,徐安然道“李大人何必激动,我何时指责他人了?我的意思是,兴许在李大人不知道的地方,别的大人们已经有了部署,只是暂时不方便告知外人呢。”
李逸春被堵得说不上话来,涨红着脸,额头上的青筋暴凸跳动。
怒笑道“外人?在朝堂上我怎么可能会是外人?”
“怎么不是?”赵临开口了,嘴角轻抿,眼神却格外冷寒。
所有人下意识噤声。
李逸春的脸上更是青白交加,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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