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你应该也了解,嘴上从来没有把门,别和他们几个计较。”
徐进顺势把傅崧手里的香烟给拿了过来,掐灭,丢进一旁的垃圾桶,“什么打算?”
“什么?”傅崧依旧皱着眉头,反问道。
“颜在瑶,”徐进深吸气,“听说她准备回国,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
“她回国和我有什么关系。”
徐进撇嘴笑了,明显不相信,“这话骗骗别人还可以,傅崧,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还是那句话,她回国与否和我无关。”傅崧沉着脸,眺望着夜色下暗流涌动的河面,平静的说道。
徐进点了点头,这次仿佛是真的相信了,“你最好真这么想。”
傅崧这个天之骄子栽的最狠的一个跟头就是五年前,作为当年的亲历者之一,徐进此刻真的担心五年后的今天傅崧再次重蹈覆辙。
“既然你不想聊颜在瑶,那谈谈姜半夏吧,听说她很优秀,是宋老先生的得意门生。”
傅崧轻嗯一声,“的确。”
“那你们俩现在进展到哪一步了?”徐进心想,虽然他对这个姜半夏一无所知,但总不至于比颜在瑶还差劲吧。
傅崧的手撑在河岸旁的围栏上,掌心传来冰冷的触感,他没理会徐进的话,平静地盯着河面,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徐进知道傅崧不愿意谈,识趣地没再追问,将话题转向别处,“你家老爷子最近怎么样?”
傅崧一记锐利地眼刀斜了过来,徐进皱眉,“这都不能聊吗?”
“没什么可说的,”傅崧转过身来,背倚着栏杆,“聊聊你吧,怎么打算的?”
“结婚呗,还能有什么打算,”冷风吹过,徐进打了个寒噤,“我又不像你,我没有叛逆的资本。”
徐进和傅崧是小,原本徐家与傅家实力相当,八年前的金融危机中,傅氏抓准机遇,顺利完成公司转型升级,而徐氏则截然相反,公司在危机中遭遇重创,实力自此一落千丈,如今已经到了不得不通过商业联姻的方式来给徐氏续命的地步。
徐进说这话的时候没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那股劲儿,虽然还是笑着,但眉眼间多了股倦意。
傅崧拍拍他的肩,“要我帮忙吗?”
“徐家就是个无底洞,谁来也帮不了。”徐进知道自家公司已经无力回天,这件事他知道,公司高管知道,媒体知道,甚至街角下象棋的老头子都知道,只有他家老爷子还不知道,亦或者是不愿接受。
“婚期定了吗?”
“年后吧,家里还要挑一个良辰吉日。”
傅崧的手继续拍着徐进的肩,“确定了记得告诉我。”
“那肯定,我还等着你的份子钱呢。”徐进又恢复了平日插科打诨的那股劲儿。
傅崧无声扯了下唇角。
徐进“后天回?那明晚要不要陪我喝一杯?”
“明早,”傅崧纠正说,“回去有事,下次吧。”
“行吧,”徐进看了眼腕表,歪了下脑袋示意说,“走吧,进去把饭吃完。”
……
傅崧原定上午九点钟的航班,飞行时间两个小时,从机场赶到华高科研所时间刚好十一点三十,熟料云城突遭风雪,航班延误了五个小时,等飞机落地时,已经是迫近傍晚。
傅崧拧眉思索片刻,还是将华高科研所的地址告诉了司机。
汽车刚驶上绕城高架,傅崧的手机便开始疯狂震动。
他不疾不徐地取出手机,扫了一眼,深色瞳孔立刻沉了下去,“老林。”
司机抬头看了眼后视镜,察觉傅崧脸色不对。
“回家。”
“好的,傅总。”司机将车驶入匝道,一路疾驰,半个小时后,将车稳稳地停在了傅家老宅里。
傅崧下车后,司机如常打算将车停进车库,只是车还没停好,便听见内院传来老爷子歇斯底里地骂声。
司机怔了几秒,心说这老爷子怎么又生气了,旋即,就瞧见傅崧沉着脸从内院匆匆走出来。
“傅总,您……”
话音未落,傅崧已经来到面前,伸出手,司机想劝几句,抬眼对上傅崧的眼神,又连忙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去,乖乖把钥匙递过去。
“您注意安全。”
汽车绝尘而去,内院里老爷子的骂声还在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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