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还是说不行,“刚才患者缝针得时候我也看见了,她的承受能力不说比别人强,但起码是跟普通人是一样的,并不是敏感类人群,否则刚才麻药都会给她多打一点。”
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姜半夏实在是难受,护士给了她一颗效果甚微的止痛药片,“这颗药吃了之后,不可以再吃其他的药了。”
傅崧应声,等姜半夏看起来比之前冷静一点的时候,护士们66续续离开了单人病房。
姜半夏躺在床上,那双像是小鹿一样总是装满天真跟单纯、亮闪闪的眼睛中,此时此刻蓄满泪水,忍痛的模样像是一把锤子,重重地砸在了傅崧心里。
他俯身搂住姜半夏,“半夏,我在这里,吃了药之后就不会太痛了,有我陪着你,你不要害怕也不要担心,半夏,我会永远永远陪着你。”
傅崧的保证和承诺多是虚无缥缈的,姜半夏此时心中难掩的愤怒跟不满却是真实的。
她眼角处滚落下来的眼泪,疼痛只是占少数,更多的还是心脏的痛意。
为什么最近总是会这样,姜半夏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顺着鼻腔进入气管中,刺激的她清醒许多。
墙壁上的挂钟显示,现在已经十点了。
是今天生的意外,让傅崧心生紧张,让姜半夏更是无措,所以才让他们都忘记了时间。
“我想睡觉。”
怀中的人逐渐冷静下来,傅崧脱了外套,钻进了宽大的病床上,“好,我陪你睡觉,要不要我给你唱歌听?”
姜半夏摇头,缩着身子在他怀中,脑袋晃得生疼。
听见她倒吸一口凉气,傅崧心疼地轻拍她背部,“别动了,需要侧身都告诉我,我来帮你。”
见她不说话,又要动作,傅崧连忙小心翼翼地按住她的面颊,“不要动脑袋,回答我。”
姜半夏软软地应了声,“嗯。”
浅浅的声音从鼻子里面哼出来,柔弱娇媚,不过她丝毫不自知,舔了舔唇便闭上眼睛。
傅崧喉结滚动,心猿意马。
有姜半夏在怀中,他从来不会就只是这样搂着她,睡一个纯洁的觉。
作为姜半夏陪睡那么久,傅崧现在好不容易从陪睡转正,有了第一次姜半夏的主动之后,他就再也难以忽视他娇软的身体。
但现在她还伤着,要不是走不开,傅崧现在好歹要去冲一个凉水澡。
怀中的人逐渐呼吸均匀,傅崧缓缓睁眼,察觉将半夏已经睡着,毫无睡意的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了手臂,拿着电话去了阳台上。
“你还知道打电话回来?”傅老爷子冷嘲热讽的声音传来,“我还以为你当我已经死了!”
傅崧盯着楼下花园中还在慢行的人,缓缓开口,“我暂时不会离开傅氏。”
傅老爷子原本还在表达不满,忽然听见傅崧的这句话,立马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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