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的牡丹卷,年世兰就暗示过她,好好当她的光杆皇后,各自安好,她不愿意。
而今年世兰请旨,大封六宫,便是要让皇后瞧一瞧,这后宫的一亩三分地,还有她几何?
阴谋没意思。
可她既喜欢,那便来吧。
年世兰十分期待皇后那副看不惯自己、又干不掉自己,暗暗咬牙的样子。
皇帝赞许点头“所言甚是!”
“从前臣妾想不到这些,便是近来,皇上谆谆善诱、循循教导,臣妾这脑子才转了起来。”
年世兰有意将功劳推给皇帝,又将手搭在腰际,刻意朝他福一福身,行礼道“夫君教诲,妾身铭记于心,不胜感激。”
苏培盛进门行了个礼,道“皇上,张廷玉大人求见。”
年世兰后退半步,准备恭送皇上,却被皇帝拉住,浅吻她的额头,小声道一句“我得空便来见你。”
说罢便出去了。
年世兰一见他出了门,拿罗帕擦了一下额头。
“这后宫里再没人能比得上娘娘在皇上心中的位置。”颂芝瞧着方才皇上亲吻自家主子那一幕,比得了赏钱还高兴,“不过,曹贵人帮着皇后陷害娘娘,娘娘怎么还要为她请封呢?”
“本宫若独独将她落下,岂非告诉皇后,本宫疑心曹琴默?”
“可皇后越是相信她,越是要变本加厉陷害娘娘,吟香也就罢了,若是娘娘您……”
后宫人心凉薄,墙倒众人推,颂芝简直不敢想,若是自家娘娘受罚降位,将会受到怎样的折辱?娘娘如此心高气傲,到时候该如何承受?
“不会的。”
年世兰瞥见桌上的拨浪鼓,想起齐月宾同甄嬛说的话
「曹贵人的这个孩子啊,本来是生不下来的,她怀的不是时候,生产的时候又是难产,胎位不正,险些搭上一条命。」
人性,母性。
她拿起拨浪鼓,轻轻转动,喃喃道“本宫总不愿相信曹琴默是那样一位母亲。”
颂芝不明白年世兰话里的“那样”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谋害自家娘娘的,都不是好东西。
“叫人将吟香的屋子收拾出来,被子要暴晒,多铺一层,松松软软的,躺着才能舒服些,另外拨个人,专门照顾她。”
“吟香要回来了吗?”颂芝隐约记得皇上并未明言,欣喜又不敢确定“皇上真的会为娘娘,忤逆太后的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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