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雯若道“皇后娘娘向来体弱,忽然头风作,也属正常,皇上不会怀疑。”
曹琴默摇头,“怀疑事小,只怕处罚了年羹尧,依着年氏的性子,会将这笔仇记在皇后娘娘和雯妹妹身上。”
“皇后娘娘贵为中宫,有太后娘娘护着,岂会怕她?”
“妹妹得皇上宠爱,底气自然是足的,皇后娘娘而今处境艰难,实在不宜有任何错处,我还是觉得,再慎重些,先按兵不动,待明日瞧瞧情况。”
曹琴默又扯了些理由来佐证按兵不动的好处。
“明日?”乌拉那拉雯若讥笑道“待到明日,太医该回来都回来了,还要如何动手?曹姐姐可别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呐。”
“妹妹这说的是哪里的话?”
曹琴默满脸尴尬,倒真像是被乌拉那拉雯若说中一般。
上次年羹尧对赫图动手的时候,皇后便有意设下此局,她一直在等,没想到年羹尧自己送上门来。
方才听了曹琴默的分析,她也觉得这是个良机。
慎重是必要的,可等到明日也确实大可不必。
皇后因信了乌拉那拉雯若的话,多少防着曹琴默些,尤其是瞧见她方才的表情,便随口找了个理由,将她支开。
曹琴默前脚刚走,皇后便叫乌拉那拉雯若去养心殿,“今夜若要……”
“皇后娘娘……”曹琴默去而复返,立在门口道“臣妾自知人微言轻,可既然效忠皇后娘娘,有些话便不得不说。”
“雯妹妹现下得宠虽要紧,可娘娘若执意要今夜做这事,必得要让皇上去翊坤宫。”
说罢她福一福身,自离开。
乌拉那拉雯若昨夜并未真正侍寝,本来还想晚些时候去养心殿给皇上请安,趁机留下,若真听了曹琴默的话,今日岂非还没有机会?
可皇后觉得曹琴默的话在理,只有让皇上留在年世兰身旁,她才有理由通知六宫侍疾而不叫年世兰侍疾。
“皇上去不去翊坤宫,娘娘您都不必叫她侍疾,全当敬她众妃之的身份。”
乌拉那拉雯若自有自己的担忧,皇上现在虽然宠着自己,平日对自己温言软语,动辄赏赐,可直觉告诉自己,皇上对自己的爱还不够多。
她需要通过侍奉皇帝来固宠。
皇后平日被年世兰欺压也就算了,雯贵人也配让自己敬年世兰?
真是可笑!
“本宫是中宫皇后,六宫侍疾,自然少不了她。”
皇帝若在,不派人过去,那是怕惊扰了皇上,皇帝若不在,还不派人去,传出去,岂非叫人觉得堂堂皇后怕皇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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