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时:“玉应该是护身法器,你儿子的生辰八字注定了他容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没有了护身法器,恐怕又遇到鬼缠身。”
王琴激动地道:“大师,我也是这样猜想,我儿子他最近一直睡不着觉,整个人十分烦躁不安。医生给他开了安眠药,吃了药睡是能睡着了,但每天晚上做噩梦,精神状态非常差。”
“他根本不相信这些神鬼之类的东西,只是觉得工作太累,拍戏留下了后遗症,后来他身体越来越不行了。他经纪人担心他,带他去看心理医生,但仍然没有好转……”
“唉!那臭小子不信这些,但我信,到处打听哪里有真本事的大师,毕竟当年我亲眼看到了那位道长救了我儿子。”
她更加慌张了,“大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儿子,钱不是问题。”
木时赶紧问:“你儿子在哪儿?我去见见就能确定什么鬼在他身边?”
王琴着急地说:“他在外面拍戏,我让他这一轮工作结束后,马上回帝京,应该就这几天就能回来。”
“尽快让他回来,带他来见我。”木时拿出一个护身符,“你可以先把这个符箓交给他,让他贴身携带。”
“万分感谢大师。”王琴道,“大师,您给留我一个电话吧,我儿子一回来,我马上打电话通知你。”
木时报出自己的电话号码。
王琴认真记下来,向她告别,边走边给儿子打电话,“儿子,你在沿江市拍完这一部戏赶紧回来一趟,我在西街天桥下找到一个大师帮你做法事,我跟你说这个大师可厉害了……”
沿江市,刚拍完一场打戏的夏星夷,筋疲力尽瘫在沙上,闭着眼睛听电话。
他不耐烦道:“妈,什么法事啊?什么大师啊?您老就别迷信了,没事和小姐妹跳跳广场舞,别操心我的事了。”
拿起桌面上的一杯水咕咕灌了几口,使自己清醒几分,继续道:“我可能拍上部戏太投入了,过于带入角色,暂时没走出来。最近我又去看了几个心理医生,医生说我没多大事,注意休息就行了。您老就别添乱了!求求您了!”
王琴一听,马上反驳:“什么叫做添乱啊!我在天桥下看了很久,那大师虽然年纪轻轻,但去算命的人却特别多!你说要是没点真本事,这钱有这么好挣?!”
“你这个臭小子,必须给我以最快的度回来。不然,我亲自去沿江市把你拖回来!”她大声吼道。
夏星夷一脸生无可恋,“妈,我的亲妈哎!我真是服了你了,你还嫌没被骗子骗够啊?之前买各种各样的营养品也是,花了几十万办了张会员卡,全打水漂了!”
“还有一次,买了几十大瓶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空气,说含氧量高,蕴含草本精华,有美容美颜的效果,结果有个屁用!”
“现在又开始迷信什么狗屁大师了!这种一般都有托儿,就像你上上上上上次被骗一样,都是骗子安排好的,专门骗你们这些不懂的老年人,忽悠得你们一愣一愣的,屁颠屁颠往外掏钱。”
他揉了揉太阳穴,“亲妈哎,您别给我添乱了,我忙的不可开交!可没时间收拾您的烂摊子!”
王琴故作生气,“有你这么说老妈的儿子吗?你妈都是为了你好,这次真不是骗子,一个长得水灵水灵的,嫩得掐得出水来的小姑娘怎么会是骗子,才没有如此仙气飘飘的骗子。”
“那大师算的可准了,说你多才多艺,大学本科毕业,进了娱乐圈,而且桃花多……”
王琴打开手机,放出录音给他听。
夏星夷越听越不屑,“妈,您睁大眼睛看看您儿子我,是顶流!是正当红的国民偶像!谁不认识我!谁没听过我的名字?全国观众都知道这些事。”
“自恋!大师就不认识你。”王琴斥责,“你先不要反驳,主要是这位大师连你三岁时烧都算了出来,还有你身上的玉,你在媒体上又没说过这些,人家咋知道?这都是大师算出来了的!”
“我没说过不代表别人查不到!狗仔无处不在啊!什么料都能挖到!”夏星夷更加头疼,他妈这个智商,被人骗了还帮别人数钱。
想了想手机里传来陌生且年轻的女声,他轻叹一声,“算了!我拍完下一场戏马上回家,这次你遇到的骗子不是简单骗钱!很有可能是狗仔或者私生饭,伪装成大师故意接近你套我的隐私,最近你安心待在家里,等您聪明的儿子回来!”
王琴望着被挂断的电话,“这个臭小子,敢质疑你聪明绝顶的老妈,看你回来脸被打得痛不痛!”
……
西街天桥下。
王琴离开后,木时收拾好东西,跟隔壁的孙大爷说了一声,带着木原回家,她不禁感慨道:“原原,很快就能收到二徒弟了。”
木原还完凳子跑回来,思考片刻道:“二师侄哥哥是大明星,大概也很忙,两位师侄哥哥都帮不了姐姐的忙。”
木时无奈望天,大徒弟是一个大集团的总裁,二徒弟是一个顶流明星,算下来能干活的就她一个,她一边摆摊找徒弟,一边还要教没有基础的徒弟,她真的好难!
徒弟收了跟没收一样,她还是孤军奋战!
不知道大徒弟自学得怎么样了?
裴氏集团,许言才现他家三爷最近疯了,以前从裴老爷子那里回来后疯狂熬夜加班,再打打高尔夫或者买买古董放松、放松,非常正常,十分符合三爷的身份。
现在,三爷居然开始爱好看玄学之类的书,午休时间偶然听到三爷说了一段玄乎的话,他差点没吓死,这完全不符合三爷霸总的形象啊!
难道三爷被裴媛与裴延和的事刺激得遁入空门,再也不相信人世间有真情了?
不,他必须要带三爷去看心理医生,相信三爷一定会重新振作起来,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暖真情。
裴清砚打量眼神怪异的许言才,“你怎么回事?工作的时候心不在焉?”
许言才支支吾吾,“我……你看医生。”
一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他马上改口,“不是,你有病,不对,我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