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才松了一口气,一个踉跄,栽了个跟头,脑袋磕到旁边的桌子上,打破了三爷花了一千万拍下的花瓶!!!
他惊恐万分,捂住开了一个口子的脑袋,原地石化了!!!
刹那间,他连去非洲挖矿还债,还是去西伯利亚挖土豆还债都想好了!!!
“都说了你有血光之灾,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木时凑近他,想看看他的伤口,“你身上带了什么?怎么一股死人味?不对,应该是你接触过什么东西?一股淡淡的尸臭味。”
“啊?”许言才看她的眼神越怪异,木小姐病的比三爷还重,看来是她传染了三爷。
木时问:“许特助,你怎么不说话?你到底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东西?”
许言才眼里没有了光彩,呐呐道:“没接触过什么。”
这时,裴清砚听到巨大的破碎声,迈步走过来,“师父,你怎么过来了?这里生什么了?”
木时指着许言才,“你的特助觉得你生病了,叫我过来劝你去医院。”
裴清砚一字一顿道:“许、言、才。”
许言才一激灵,低头道歉:“三爷,我对不起你,打碎了你的花瓶,我有错,甘愿受罚。”
裴清砚揉了揉眉心,许言才不是粗心大意的人,否则也不会在他身边干这么久,这一段时间他不知怎么回事,心不在焉。
花瓶没了就没了,反正他也记不清他买过多少个花瓶,从仓库里再拿一个出来摆上就行了。
但,再培养一个得心应手的特助太费事费力,联想到鬼怪一事,他问:“许言才,你最近遇到了什么奇怪的事?”
许言才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终于反应过来,有问题的人是他了,而不是三爷和木小姐,他弱弱的说:“真没有。”
木时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大徒弟,你能看出来他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吗?”
裴清砚盯着许言才的脸看,沉思片刻道:“他身上有一股令人恶心的黑气。”
许言才下意识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三爷,我很爱干净,每天上、下午和晚上都换了新衣服,绝对不可能有味道。”
木时道:“许特助,好好想想,最近到底去了哪里,或者买了什么东西?”
“我……”许言才看两个人都面色凝重盯着他,绞尽脑汁想了一下,“除了在公司工作,就出去过一次,在小摊子上买了一个青铜摆件,一看就是假的,我也没过多在意,就当买了个漂亮的装饰品。”
木时问:“青铜摆件在你家?”
许言才:“应该在吧,我逛完街去了一场同学聚会,喝了不少酒,没留意一个小摆件。”
“走,去你家看看。”木时推了推怔在原地的许言才,“愣着干嘛,带路。”
“哦哦。”许言才一头雾水往前走,完全被木时带偏了,一下子忘记了原来的目的,去医院看病。
裴清砚自觉跟在后面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