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卫国捂着屁股,痛是真痛,脸上都拧成一团了,控诉着哑哥,
“你小子,每次打闹都不会收着点力啊!”
“哎呦,我感觉我骨头折了好像。”
哑哥没感觉自己使多大劲儿,就随随便便给他一拳而已,看吴卫国那疼的,一时间还真不能不管他。
哑哥站起来略表歉意地笑了笑,扶着他回床上,吴卫国一瘸一拐地,屁股刚沾到床边又跳了起来。
“完了完了完了!”
“我骨头真断了,坐不下去了,你得负责啊。”
吴卫国咬牙切齿地抓着哑哥的胳膊,还在卖力地表演着,虽然他知道是自己先招惹哑哥的。
但就是爱看哑哥被他逗弄的窘迫样子。
哑哥也不知道真假的,有些局促起来,乌黑的眼睛不安地望着吴卫国。
“你也不知道收着点劲儿,以后要是有媳妇了,你这梗劲儿,不得把人弄疼死。”
吴卫国嘶了一声,看着哑哥着急的样子坏笑起来。
“也不对,到那时候还真不能收着劲儿,得猛起来。”
“越猛越让人喜欢,知道没?”
“你这身劲儿是没用对地方。”
吴卫国知道哑哥看懂了,因为他眼神又有些闪躲了,他目的达到了也不逗弄他了,坐到床上换下了底裤。
哑哥看他已经没事了,也不和他计较了,反正挨了他一拳。
不过吴卫国的话却让他心中一颤,他感觉到莫名的羞涩,到底是怎么个越猛越让人喜欢?这身劲儿又应该用到哪里?
他一点都不理解。
吴卫国的屁股还是酸痛了一天,干活的时候还真不太自在,哑哥比他高一些,两人身材相像,但哑哥有劲儿的很。
以前打闹的时候,他就说过哑哥不知道收着力,随便一下就打的人很疼,可自己总是止不住犯贱。
就是被打了也很开心,这种乐趣就来源于哑哥被戏弄时候的各种反应。
两人晚上回牛棚的时候,吴卫国倒是没闹腾了,早早地就说要睡觉了,说又累屁股又疼。
果然没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哑哥就不时的盯着他看一眼,看到了大半夜确定他不会醒。
就悄悄地起身穿好衣服,趁着夜色又溜回了家里。
等他和上次一样钻进里屋时,被李乐的动作吓了一跳,心脏差点骤停,整个人一动不动的保持了半天。
李乐并没有醒,而是睡得很不安,在床上扭着,哑哥不敢靠近,还是站的远远的看。
越看越不对劲儿,李乐好像很痛苦的样子,看起来很不舒服。
而且一会儿踢了被子,掀开衣服,一会儿又焦急地着抖拉过被子盖着。
屋里虽然没有点灯,但从窗户投进来的一片月光刚好对着床,当李乐掀开衣服露出胸脯和小腹时,哑哥的眼睛就直勾勾地盯着看。
越看越热,血直往脑袋涌,哑哥慢慢地向着床边靠近,控制不住地对躺在床上的李乐伸出了手。
心里斗争了半天,还是只摸了一下李乐的脸。
结果这一摸就被手掌下的滚烫给惊到了,哑哥这才反应过来李乐烧了,手也不急着收回去了,而是又覆上了李乐的额头。
烧中的李乐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浑身一颤,又觉得很舒服,头下意识地往着哑哥的手掌拱着。
因为烧导致的关节酸痛,无意识地皱着眉头,撅着嘴巴哼哼唧唧的。
哑哥看着李乐烧得难受的样子,心里又急又怕,慌乱了一下就镇定了下来,想着要给李乐降温。
他以前半夜高烧的时候,他爸和他妈也是这样做的,他也知道,如果不能及时退热,可能会对李乐造成无法挽回的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