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哥也不管会不会被李乐和他爸现了,拿着盆到厨屋倒了热水,又找出一块布,浸湿了端到里屋。
为了方便给李乐退热,他点起了油灯好看的清楚些。
李乐此时已经踢了被子,把衣服又掀到了肚皮上,哑哥坐在床边,开始一粒一粒地解他衣服的扣子。
冰凉的手指一触碰到李乐露出来的皮肤上,他就激得全身一颤。
感觉到有外物在碰他,李乐挥着无力的手想将那东西赶走,一不小心打到了哑哥的脸。
哑哥由着他乱挥着,控制了自己手上的动作,直到最后一粒纽扣解开。
却没有勇气将衣服给拨过去了。
盯着李乐的脖颈和衣服中间露出来的那一片皮肤,哑哥乌黑的瞳孔里是快要倾泻出来的热意,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一双手就停在衣服上方,在犹豫挣扎着。
李乐感觉到热,有些急地胡乱扒拉着,哑哥眼睁睁地看着,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
接着哑哥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看着李乐自己扒开的,那一片白皙无暇的胸脯,整个画面立刻烫映在了他的脑子里。
激得他脑子当中一阵惊涛骇浪,人止不住地兴奋起来,手都在微微地抖着。
他强忍自己燥动的情绪,开始用湿布温柔地擦拭着李乐的身体,从额头到脸颊,顺着脖颈一直慢慢地下滑。
李乐忽然感觉到身体传来一股舒畅的暖意,稍微放松了一下眉头。
也不怎么挣扎了,乖乖地躺着,任由这暖意在他身上肆意流动,而哑哥已经满头大汗了。
擦拭一会儿,李乐看起来好受多了,哑哥给他盖好被子又去换了一盆热水,再回来的时候李乐又把被子踢了。
像在寻找那股暖意一般,无意识地挺着胸脯扭动着,又哼哼唧唧起来。
看来还不够,还得多擦拭一些地方。
哑哥镇静了一会儿,深呼吸几次,制止了一下脑子中出现的各种画面,李乐还在高烧中痛苦着,他还对他有这样不好的想法。
这种快感让他有负罪感,让他羞耻,也让他感觉到自己的无能。
当把李乐的裤子脱下去的时候,哑哥还是没忍住。
他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控制住这种可怕的欲望,也感到绝望起来。
李乐难受着挺着身体,体温又升高了,每一寸皮肤都如在蒸笼中被热气灼烫着,想躲想逃,却又像被困住了手脚。
看着李乐难受的样子,哑哥喘着粗气,一遍一遍地擦着他的身子,到了小腹的时候,眼眶都要睁裂了般。
好似再往下就是无尽深渊,他只要下去了,就不会再有走出来的那一天。
可这个深渊却是他日思夜想的,虽然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可他不怕。
这是李乐,他愿意进去。
当湿布滑过李乐的腹股沟时,哑哥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知觉,只剩下机械的动作,他的大脑里一片空白。
在今晚,他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身体,这种感觉是他近二十年来第一次感受到,强烈可怕又让人痴迷深陷,一次就足以让他终身难忘。
也许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什么能比过今晚对他的刺激了。
哑哥不间断地擦拭着,直到再次摸上李乐的额头时才松了一口气。
李乐歪着头,眉头舒展,一只手放松地搭在胸上,微微曲着腿,平稳地呼吸着。
哑哥一下子摊坐在床边,浑身几乎湿透了,这对李乐和他来说,都是一个难熬的痛苦的夜晚。
李乐是模糊的肉体痛苦,而哑哥是清醒的精神和肉体都痛苦。
望着熟睡中的李乐,哑哥帮着他把衣服给穿好,在天亮之前翻墙头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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