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任,宁琅自己做饭吃完就去休息了。
她其实耶不困,只是不想面对岑惑,谁叫他无处不在,她也躲不开对方。
岑惑见宁琅休息也没敢打扰她。
在他真正的情况里,他其实也是邪恶地,不是现在这般乖乖听话,又觉得好像有些委屈的样子。
宁琅耶不吃他委屈这一套。
“宁琅,你下午有课!”跟着他时间久了,岑惑自己倒是很清楚宁琅的课表。
宁琅起身就去洗漱,今天下午有游泳课。
换衣间里,岑惑也没有出来,这地方他也不想来。
虽然是夏天,但着水池李地水倒是过于寒冷,没有什么问题可言,或者说是其他的事。
最后剩下的那些情况也是她自己换来的而已。
宁琅的体育也不差,两节课对于她来说是轻松的。
岑惑也只是看她一个人,不过还是很快离开了。
晚上回家,宁琅看到那个盒子,其实还是决定打开了。
也许就是潘多拉,但是她也不怕了。
盒子打开,那棵槐树竟然就出现在他地窗前,不过看视角,它其实也是虚幻的,若不然这院子是放不下它的。
不过这些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问题,自然也就不需要去证明它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又回到了那个宅子里,岑惑竟然在煮茶,给她送了一杯。因为上次她来的时候没有水。
这里现在运转的情况倒是不错,几乎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也不需要他去解释什么。
这茶没有问题,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宁琅喝了一小口,味道还算是不错。有些像是她以前喝过的碧螺春。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喝茶。
茶喝完了,宁琅又看着他呆,半晌,她才开口,“我帮你梳头。”
岑惑的头一直披散着,又是长,所以宁琅就想帮他盘起来。
她也就起身,到他身后去梳头了,“有没有簪?”
岑惑的手一转,一只玉色的簪就出现在他的手里,宁琅直接帮他把头固定住,好像这样更加好一些。
岑惑也看了看宁琅,宁琅的头就是一般的披散着,齐肩的头。
他其实也想要给她盘,不过他怕自己不会,因为他自己的头都是宁琅帮忙盘的。
“茶很好喝。”
宁琅夸赞了一句,岑惑又重新煮茶。
“这里是你的家?”虽然知道岑惑对于一些事或者说是没有记忆,但是宁琅还是在问,有时候其实也是带着一些试探去做的。
岑惑看着她,否定了。
这里其实也不是他的家,只是困住他的地方,虽然他自己并没有记忆,但是对于一些东西的排斥就是本来具有的。
宁琅点点头,“所以你接下来要做什么?”
那些丝线需要人血来染祭的,但是岑惑这段时间都是跟在她身边,并没有做过什么事。
但是也有一个问题,她是披着红嫁衣“嫁”给他的人,也许她就是那个献祭品。
宁琅心里其实一直都有猜测,不过大家都没有说而已。
茶也喝得差不多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事再继续做,或者是其他的情况。
宁琅也就离开了。
回到她的卧室,一切都如旧,不过宁琅想要结束这个世界,现在的时间太过于长了。
她想要更快地回去。
如果世界有的话,她现在只要加快一些情况就应该回去。
既然是岑惑忘记了,那她就给他找回记忆。
隔天,岑惑就听到了宁琅説的故事,只是他没有什么记忆。
今晚是月圆之夜,宁琅看到了岑惑的蜕变,他竟然是一条斑驳的白龙,和银龙就是一模一样啊。
这点的情况,她之前是有想法的,只是一直没有去证实。
所有的情况把他们推到现在这一步,好像也就没有什么不对,或者是不应该。
想要做的事都在这些当中,她现在也就努力去达到,做不到也在尽力。
“他是我?”宁琅觉得不是,他完全不知道那回是他。
“那他喜欢你吗?”
这个问题直白的让宁琅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其实是知道的,但是现在却回答不出来了。
所以是她一直在消耗他的感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