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高潮一次远不足以褪去药效,容悦身体里的火还在烧着,察觉到周越覆上来的身子,顾不得享受余韵便缠了上去。作为讨幻想中的老婆欢心的重要资源,周越平时非常注重身材管理,身体筋肉匀称紧实,配上吸满日光的健康肤色,扑鼻而来的雄性荷尔蒙让她刚刚才爽过的下身一阵空虚,张口就要往男人唇上吮。
这个吻自然又被他挡下,代替唇舌塞入她口中的食指满满地挂着她的爱液,泡的皱的指腹蹭过舌面向内伸,然后轻轻在舌根压了一下,她的眼泪立刻就又掉了下来,小舌痉挛般颤抖着压抑着呕吐的欲望。
周越微微皱起了眉,又好气又好笑,这人脸上一副柔弱可欺的样子,身下却不饶人,两片肉紧紧夹着他,过于灵活的腰极为色情地一下下小幅度向上挺动着肏他。
“你真当我不想肏你吗?嗯?”周越又按了按她的舌根,在她布满泪痕和口水脸蛋上咬了一口,咸咸的,又香香的。他卡在她肉缝里的阴茎随着脉搏跳着,就算不被她肏弄,随时都有喷的可能。
周越一边舔吻她的耳根,一边伸手去够床头柜,那里面有满满当当一大抽屉的计生用品和情趣用品,都由他父亲吩咐人定时定量更换,生怕他成不了事一般。
容悦在他身下抽抽噎噎地哭着,根本听不进他的威胁,甚至还因为他说他想肏她而兴奋地悄悄加快了挺动的度,周越被她死死环着脖子强忍着快感,十分艰难地拆开避孕套盲着往阴茎上套:“还蹭?吃药没够?”
自打确认了自己心意的那刻起,周越已经把容悦当成了自己未来的老婆,他真的很想日她,日死她,日到她怀孕,日到她没有自己就不能活,日到她满脑子都是自己的精虫,只会搂着他老公老公地叫。但不是现在,或者说至少不是在她清醒之前。
周越要她的吻,要她的身子,但他更要她的心。他要她明明白白地自愿把自己的唯一指定交配权给他,而不是现在这样被药物迷了头脑,眼里只看得见一根鸡巴,看不到他。
更何况……
“嘶——”周越眯了眯眼,阴茎终于套上了套子,再度嵌在了肉缝里,他又恨又有些怕,父亲竟然能把他的尺寸估得这么准。
更何况这药物仅催情,不安眠也不致幻,自己身上生了什么记得一清二楚,如周雨杰所说,搞得不好了,落下个伙同迷奸的罪名,老婆肏到了,人也进去了。
再加上容悦平时亲都不肯给他亲一口,他私心也不想让容悦觉得自己是那种趁人之危……虽然他确实在趁人之危占她便宜就是了,但好歹不插进去的话,用用英雄救美的借口也算圆得过去?套上了套子的阴茎不再畏畏尾,周越耸动起腰肢开始快磨蹭起她的肉缝,湿软黏滑的触感被薄薄的一层橡胶减弱,却仍然爽得让人几乎失去理智。周越用力沉下腰,磨动时把阴茎紧紧夹在自己和她之间,确保不会意外滑入她的体内——周越吞了吞口水,如果真有那样的意外其实也不错?
旖旎的邪念只划过脑海一瞬间,周越就再没力气思考,濒临射精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地沉醉进去,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的腰胯这么有劲儿过,飞快地来回抽送着一点都没有停下来歇歇的必要。周越埋在容悦的耳边压抑地喘着,额头抵着她散在床单上的软,一时间仅凭着原始欲望本能的趋使肏弄,像是情的牲畜一般去够那巅峰的快感。
他肏得狠又凶,带着些未经人事的莽撞与饥渴,一下下蹭得容悦合不拢腿,大敞着穴口盼着那根火热硬物的光临——舒服,但里面更痒。眼泪一刻没停过,“周哥哥……周哥哥……”她低低哭着求他肏进去。
“肏进去了就得给我当老婆,嗯?”射精前一秒他用齿去蹭她的耳垂,理智松动,想诱惑她却自己被自己的想象激到了高潮,在她耳边出一声隐忍又舒缓的闷哼过后,他胯间挺弄的动作顿了顿,黏腻腥涩的精液射满了橡胶套前端的小囊,往外挤着马眼,忍不住又是几下狠狠的挺胯,催着后续的精液让自己射得更爽。
可即使等周越从余韵中缓了神,被小色鬼又蹭硬了阴茎,也没等到一个嗯字。
“容小姐想让我肏吗?”周越有些不死心,龟头抵着套子里的精液蹭她的穴口,一抵上去他也有些心动了,晃着腰轻轻堵着穴口戳来戳去。容悦被戳得乖顺,被按住的腰臀挣扎着想主动往上凑,小嘴呢喃:“要、要哥哥肏……要……”
“可我只肏我老婆……怎么办?”周越被她的主动索求哄得脸热,心头也是热乎乎的,在她脸蛋上亲了又亲,引着她说几句好听的话:“嫁给你周哥哥,你周哥哥就用这根东西好好伺候你,嗯?”
周越已经在幻想一会儿是要带着套子插她,还是干脆强硬一点射在她的小肚子里面,尽早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