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结毫不避讳的讽刺朱思,惹得众人也跟着笑出了声。
但那些和朱家有亲戚关系的人,皆是面色难看的望着朱思,只觉得他给朱家丢尽脸面。
朱思被众人鄙夷的目光,刺激的恼羞成怒。
“阮青结,不要以为你是宫正司就可以信口胡说,我为何要禁足凌落,因为母亲的死都是她造成的,是她买凶杀人!”
“我只不过想把母亲的丧事处理好以后,再解决这件事,既然二弟他不顾母亲的颜面,那我也没必要再藏着掖着了!”
“去,请左少卿大人过来,请他出面解释,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朱思装作破罐子破摔,对着身后的冯管家吩咐,只要程渊过来,有太子撑腰,看谁敢为难自己!
冯管家得了命令,却没有立即离开,因为这件事本就是朱思吩咐的,这些日子他忙着处理朱老夫人的丧事,根本没时间去管那些土匪。
如今还没和土匪串好供,又有把柄被朱询抓在手里,即便请了程渊来,到最后也只会把朱思做的那点事抖落出来,横竖都是个死啊!
朱思如此强硬的态度,让众人不禁起疑,因为朱思一直很孝顺朱老夫人,前段时间还曾带她去游玩,这丧礼也是极有排场的。
若说朱思害死朱老夫人,他们实在不敢相信。
朱思见冯管家迟迟不去办事,上前踹了他一脚,怒骂道:“发什么呆,赶快去请人啊!”
冯管家哆哆嗦嗦的解释道:“回公子,前几日少卿大人受伤,昨日夜里让人传话来说,他身体不适,朱老夫人的事不能管了,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还请公子您自行解决。”
闻言,朱思面色铁青,忍不住想骂几句,但碍于这么多人在,把话又咽了下去。
“那就去请大理寺少卿,汪大人过来,看他如何惩治这个,不仅买凶杀人,还试图诬陷我的贱人!”
说罢,朱思给冯管家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赶快去和土匪串供。
冯管家这次不敢再停留,忙不迭的出了侯府,可他却没去大理寺,反而朝着京郊跑去。
躲在人群中的青白,注意到冯管家离开,立刻跟了上去。
听到朱思污蔑自己的话,凌落冷笑一声,眼带讽刺望着朱思。
“真是可笑,我会买凶杀自己吗?”
“侯府上下都知道,初一当日婆母瞒着所有人独自外出,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她何时出门,而我那时已经在三清观,连婆母什么时候出门都不知道,如何买凶杀人?”
眼见凌落想撇清自己,朱询上前一步,怒斥道:“当然是你们夫妻二人,为害我母亲故意耍的手段,一个唆使我母亲在身体不便的情况下离开侯府。”
“另一个买凶杀人,自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幸而我回来的及时,否则要让你们逍遥法外了!”
朱询说着,拿出一张供词,交给阮青结,这里官最大的就是她,想要有说服力,只能让她来决裁。
“阮大人,这是他们二人的供词,昨夜我捉住他们,连夜审问出来的,真相就是朱思夫妻二人买凶杀人,他们无从抵赖!”
闻言,阮青结看了一眼供词内容。
这时,慕容凤皇从人群中走出,拍了拍两个土匪的肩膀,淡淡香味被土匪吸入体内,二人目光逐渐变得迷离。
“人就在这,还需要看什么供词,阮大人不如直接问问他们二人如何?”
“你是个什么东西,这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朱思本就怀疑慕容凤皇和凌落有染,见他突然冒出来说话,张口就骂了一句。
阮青结目光不善的瞪着朱思,沉声道:“朱公子稍安勿躁,这位公子的话确实有道理,这供词可以作假,他们的话可未必是假的。”
不管朱家兄弟二人是否同意,阮青结将供词收好,转而看向那两个土匪。
“你们再说一遍,究竟是谁给银子,让你们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