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姑娘且慢!哎呦可使不得,您这样……老妇人往后如何做生意啊!”****儿一瞧见喜鹊的动作,顿时急眼了。
这是要一间一间往里闯啊!
****儿跟在喜鹊身后,好话说了一箩筐,却始终不能让喜鹊扭过头来。直到喜鹊觉得耳边聒噪,嫌烦扭过头盯着那老鸨儿邪邪一笑:“老姐姐,妹妹今日来找人,莫要挡路,可好?”
****儿一肚子的话,顿时被喜鹊堵在了嗓子眼儿。看着面前的姑娘一身的杀气,好似用眼神便能拆了她这一把老骨头的样子,顿时身上冒出一层冷汗,连手脚都似乎有些不听使唤。
喜鹊见****儿终于闭了嘴,这才满意地扭过头去,走到二楼第一间的房间里,伸脚便是一踹。
“啊呀呀……”
“什么人!”
“砰……”
屋里一男一女的声音突然响起,隔着床帐,似乎能瞧见两堆白肉惊慌失措的样子。喜鹊一听这声响,便知道那男的不是田岚光,也没兴致看床上那两人如何神仙打架,翻了个白眼便将门嘭得一关。
照着这个样子,喜鹊一间一间踹开了二楼房间的门,骂娘声此起彼伏,还有提着裤子光着膀子的粗汉子,干脆跟出门来,指着喜鹊的背影大骂。
这一切,喜鹊统统充耳不闻,她越是找,越是烦躁。整整一楼的房间,都没有田岚光的影子。喜鹊耐心有限,带着快要烧了头的怒火,冲上了三楼。
还是一副霸道模样,喜鹊不管不顾伸腿便踹开了三楼第一间的房门。这三楼的布置装饰,很明显比一楼二楼都要高档许多。而三楼的房间也似乎少了不少。当喜鹊踹开第一间房间的门时,屋里嘻嘻哈哈凑在一块说笑的男女,差点双双被吓得钻到桌子底下。
“什么玩意儿!谁让你进来的!”那差点吓摔在地上的男子,正是之前猛灌田岚光酒的紫衣青年。他被猛得一吓,而后抬头才现,竟是个陌生女子站在门口,一副不客气的样子打量着他。
喜鹊瞧了里头的人两眼,便要扭头往另一个房间走。
“给老子滚回来!知不知道老子是谁!”紫衣青年酒意未消,正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老子最大的状态。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往喜鹊那里走过去。
喜鹊眼角目光一闪,头也不回便伸出手去,一把捏住了伸过来准备拽她领子的那只手。紫衣青年顿时哎哎直叫,被喜鹊不知捏在手上的哪个穴位,一时间痛得似乎连手都要掉了。
“滚!”喜鹊耐心将尽,再没好好说话的脾性,她眼睛一瞪,将那紫衣男子往屋里一推,而后要继续往别的地方走。
可就这一眼,却让那紫衣男子给认出来了。
“我当是谁,原来是岚光家那个母大虫!呸!什么玩意儿!”
喜鹊脚下一顿,转过身子看向那紫衣男子:“你认识田岚光?说,他在哪儿。”
紫衣男子被喜鹊好似毒蛇一般的目光一吓,顿时酒气似乎散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