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哄他:“逗你的。”
他咬牙:“……非得跟小姨再做一些姨甥之间绝对不能做的事才行!”
辛欢便连耳垂都红透了,冲他瞪眼:“还胡说。小心你又气血上涌。”
他的目光含着羞涩和霸道,狠狠缠来:“……已经涌了。你看。”
他引着她的目光,看向那“上涌”得有些过分了的地方。
辛欢便傻了。
他现在是虚弱期,不是吗?怎么还能,这样儿?
他便又娇又哑地呢喃起来:“小姨,帮我。”
。
小小世界,气温陡升。
辛欢乱得心律都过了。
她知道他要什么,可是这里……是医院。
他便纠缠不依,打着滚撒娇,哽咽吟哦:“小姨,救救外甥,好难受,外甥活不下去了。”
辛欢情知他装,可是就是忍不住担心,便问:“除了那里,还有哪儿不舒服?”
她小心再检查他手,以及调整输液的度。他却伸腿夹住了她小腰:“……哪儿都难受。小姨就纵容了外甥这回,不然外甥这就拔了管子,不治疗了!”
“你呀你,你个耍赖精!”辛欢恼死了。
他两条大长腿故意蹭着她:“……小姨,我要~”
辛欢闭上眼,探手进去,火烫一片。
却恁般丝滑,指间游弋得全无障碍。根本就是一条活物,是燃着火的龙,不用她怎样费力,便知道如何在她掌心指间自行游行……
而他气息微转,嗓音如丝,如玉的面颊终于漾起一片桃花粉红,娇羞不禁。
到激亢处,他也怕自己出声,便一转头,狠狠咬住枕头边角。身子随着她的手,自行起伏、扭转,及至将他自己染成一身的桃花色……
这样的他,简直是魅惑人间的男性犹物……
辛欢竟也控制不住自己,作为完全的操控者,在没有半分领受的情形下,竟然也仿佛要升到巅峰去。
。
稍后,辛欢略显狼狈地抱了一团用过的纸巾出去。鬼鬼祟祟背着人,清理到洗手间去。
医生进来查看,正色地跟辛欢说:“怎么病人看起来还这么虚弱?输液之后倒好像比之前更虚弱了……”
辛欢就一长脸红透了,立在原地绞着手指,真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呀。
他则坏坏地从医生背后,瞄着她笑。
末了还跟医生说:“医生,我想再虚弱一回……”
医生听迷糊了,辛欢则赶紧蹦过来,用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脸跟医生说:“嗯,医生别听他的,他大脑供血不足,胡说八道呢。”
。
出了医院,他依旧紧紧攥着她的手。
多亏医生帮忙,给他准备了白大褂、白口罩,所以没人能认得出他来。
天边已是斜阳如醉,他一双眼瞳里更是醉意不散。
他死死攥着她指尖儿,依旧缠磨:“……还要~”
“滚!”辛欢只能来粗鲁的,低低吼他,然后问:“你今晚,别回你自己家,怕那边还有媒体等着。白家也不成,你手上有伤。不如你回我家‘厮守田园’那房子去。”
他却轻轻叹息,摇摇她的手:“傻瓜,我哪都不能去的。我得回北京,今晚的演唱会不能耽误。”
辛欢惊了:“你,还要回去!可是你有伤!怎么能挺下来!”
他眼珠一闪,凑过来贴着她耳际:“陪我,一起去。只要你在,我便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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