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宁公主也看的心潮澎湃,两颊绯红。
舔狗值:-8
李又缇浓密的睫毛遮住他晦暗的眼神,薄唇却微微勾起。
这一场盛宴也是宾主尽欢,待交代了人互送各国使臣回到住处,李又缇才得以回府。
舒服洗了个热水澡,浑身的疲乏稍微消散了一些,披散着如墨的长,李又缇躺在床上听着oo8的汇报。
“今天咱们赚大了,就这一场应酬下来,舔狗值降了二十五呢。”
oo8兴奋得不行。
李又缇哼笑,凤眼半睁不睁,眼神慵懒而又不屑,他撇了撇嘴说道:
“这就叫反差感,这禹宁公主一天在深宫中见不到多少男子才把唐祟晁那种土砖当金块儿,又被那些妖魔话本洗脑,真以为薛清渠是那拿着标枪嗷呜嗷呜的野人形象。”
“所以当她现原来薛清渠是这样的容貌身姿,又曾经对她尤其特殊,她心里很难平静的。”
oo8似懂非懂的点头,李又缇却有些累了,拉过被子翻身很快进入了梦乡。
如李又缇所说不差,禹宁公主确实很难平静。
回到揽月殿,侍女七手八脚的给她卸下头上的金钗玉簪,再褪去身上繁缛的衣裙,禹宁公主全程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琅意看出她的走神,轻声问道:
“公主在想什么?”
禹宁公主回神,看到好奇的琅意心里突然有些生气起来,当初要不是琅意和唐祟晁给她看的那些话本子,她也不至于真的信了薛清渠是那样的人。
再想到唐祟晁,禹宁公主更气了,当街调戏民女的事闹大后,在家受罚的唐祟晁想方设法的找人传了信进来。
信里千呼万喊说自己是被陷害的,他心里唯有公主一人,一顿甜言蜜语。
禹宁当时还有些犹豫,毕竟她情窦初开就是对唐祟晁,可是现在却只觉得那些词儿酸牙。
躺在床上,禹宁公主脑海里还挥之不去今日殿堂中央的李又缇。
脱去外袍时,一身红衣勾出细腰宽肩,两条长腿修长笔直,和羌国武士对战时身形鬼魅,游刃有余。
不说禹宁公主,殿中不少人都是看的眼也不眨。
第二天醒来禹宁公主脸颊一片绯红,双眼朦胧带着羞涩。
早在一旁等着服侍的琅环琅意都有些困惑,现在才是初夏,这寝殿里温度也不高,怎么禹宁公主看起来很是燥热的样子。
“公主,可有不适?”
琅意弯腰凑近询问,她不问还好,一问禹宁公主脸更红了。
“没、没事儿。”
禹宁连连摇头,手却不由自主拉过被子围住了心口,一副羞怯难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