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齐元昊一把抱起杜若,眉宇风流俊雅“娘子,时辰不早了,咱们便入正题吧。”
虽已不是初次,但从未比得上今日新婚这般甜蜜。
杜若紧紧地攥着他胸口的衣角,羞得将头埋在了齐元昊的怀里。
……
折腾了一夜,次日杜若全身酸痛。
待她醒来时,现齐元昊早已起身,神采奕奕,还在院子里打完好几趟拳。
“娘子,你醒了?”
他亲了亲杜若的面颊,从床榻旁拿起杜若的那把匕,嗖地一割。
匕极其锋利,轻轻一擦,指尖便涌出一股鲜血,他将血擦拭在雪白的棉帕之上。
杜若惊得立刻爬起来,黑披肩如瀑布,裸露的香肩白肌似雪般耀眼,眉目间更一股说不出的风情。
可她自己却浑然不觉,只顾着将他的手指含在嘴里止血。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齐元昊血气上涌,喉间滚动了几下,又生生咽了下去。
该死!
她完全不知自己这样做,会让男人失控。
杜若狐疑“你做什么呀?”
“你这个傻瓜。昨夜是新婚夜。当然要这个啊。”
他指了指沾血的棉帕。
杜若瞬间明白了。
当初在西郊别院,她和齐元昊第一次时,早已落了红。
可旁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竟然比齐元昊还要迟钝。
“是我大意了。”
“广陵府衙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人多口杂,夫君自当为你周全些。”
杜若双手环绕着他的腰,轻柔地将头埋在他的怀里“阿离,你对我太好了。”
齐元昊“还不够。还要更好。”
杜若迷茫地抬头?
齐元昊已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又压在了床榻上。
他腰间的炽热顶得她面红耳赤。
杜若羞得低叫
“哎呀,都日上三竿了……”
齐元昊咬着她的耳垂,喘着粗气呢喃“谁让你先挑起火来,你要负责。”
杜若娇喘一声,略带不满“我哪有……”
齐元昊眸间充斥欲望,深沉如墨。
……
屋内一片火热,屋外晴日朗朗,鸟语花香。
陈皮和半夏又一次同时立在门口。
陈皮“今日……咳咳,天不错。”
半夏浅笑“是啊。天不错。”
陈皮挠了挠头“那什么,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了。”
半夏又笑“是,一家人了。”
陈皮咧开嘴,乐开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