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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琼把话引到了九姑太太头上,臻璇便接了话,顺着说下去:“罗家也是大族,九姑母要坐稳位子,定是花了不少心思的。对文诚、文议两个表哥,更是费心费力了。看着九姑母,就能想到这日子不好过的。”
臻琼觉得臻璇今天话里有话,可惜不明说,她一时半会也没有心思去猜,挑了挑眉毛,道:“怎么?那个位子,你有兴趣?”
臻璇闻言一怔,回过神来失笑出声,她本是想婉转地向臻琼提个醒,哪里晓得臻琼竟然误会了。摇摇头,臻璇道:“我没兴趣呢。”
臻琼睨了臻璇一眼,没有再问,只是道:“你昨日怎么就拿了那个镯子?除了金子贵重些,那东西可一点都不好。”
“所以我才跟六姐姐来讨个主意。”臻璇往臻琼那边挪了挪位子,解释道,“就是看重它分量重了,我想着把它熔了再打几样精巧的,只是想了一晚上没有什么好点子,六姐姐平日喜欢些风玩意,我就来问问你,帮我想一想这金饰要怎么打,既好看精致又不落了俗套。”
臻琼闻言捂着帕子笑了起来,指着臻璇道:“原来如此,就你心眼多花样多。我可与你说,上一回你央我画了套莲花做了掌上屏风,可却是瞧都没有拿来与我瞧过,这一回若得了几样好的,定要让我看仔细了。”
臻璇跟着也笑了起来,那屏风是绣品,她实在不好拿来给臻琼看。庆福堂里不比别处,有不少人见过莫妍的手绣,若是认出来了就麻烦了。
起身凑到臻琼身边,暖声央道:“好姐姐,是我的不是了,姐姐大人不记小人过,再帮我一会。回头做好了,不单单是让姐姐看仔细了,姐姐挑上几样留着,全当我赔罪之礼。”
臻琼被臻璇一闹,弯着眼儿点了点头:“说好了的,不许反悔。等我想好了要怎么做,再同你说。”
再坐了一会,臻璇才从庆福堂里出来,该说的她都跟臻琼说了,便是臻琼一时没有听明白,等臻琳那里与马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少不得对周氏叮嘱一番,再由周氏告知臻琼,臻琼自然就会懂了。
就如臻璇想的一样,周氏把九姑太太的小九九细细一说,为罗三爷叹了几口气,念了一句九姑做事不妥当,这是要害了家里的丫头们。
臻琼听得面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低着头咬着嘴唇不说话,周氏见她如此,知道臻琼气恼归气恼,应该是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也就没有再多说,拍了拍臻琼的背。
臻琼猛得抬起头,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隐隐含着泪水,问道:“母亲与我说这些,是个什么意思?”
周氏被臻琼问得突然,挤出一个笑容,道:“没有旁的意思,就是想与你说一说这些。”
臻琼强忍着心中的情绪,偏过头,道:“那我已经听完了,母亲请回吧。”
知女莫若母,周氏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了,她知道臻琼定是要抱着被子哭上一场的,哭出来了就不闷在心里了,也就能好一些。这般想着,又是忍不住叹息。
远处有个丫鬟提着灯笼小跑着过来,到了周氏身边,来不及顺一口气,便急急道:“太太,不好了,十六爷不知道怎么了,左手的食指肿起来了,袁姨娘吓坏了,请太太过去呢。”
臻琼听得外头脚步声远了,泪水终是忍不住,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她当真是不懂的,明明自己并没有存什么别样的心思,怎么各个都一副怕她做错事了的样子?臻璇也就罢了,那是妹妹;可周氏是她的母亲,心里也是不相信她的。
周氏把事情都摊了一个明明白白,还说并没有别的意思,这般提防,当真是伤了臻琼的心。
臻琼哭得伤心,丫鬟们都不敢过来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没哪一个上前来的。臻琼哭了一会,委屈劲过去了,气恼倒是更甚了,她没有做错,为何要让别人误会了去?
周氏是臻琼的母亲,臻琼再置气也不能与周氏撒野,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便打定了主意——要去和臻璇说一说,不管臻璇信不信她,她都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许是夜里哭得倦了,第二日等臻琼到了庆安堂的时候,臻璇已经被请去了庆荣堂。
臻琼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往庆荣堂里寻去。
刚进了庆荣堂,还没遇见其他人,却见到了罗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