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规!这太犯规了!
许瑾乔咬唇,那双多情又薄情的眼睛着实吸引人的目光,她不敢再看。
呸!看着在眼前走动的男人,床底下的6北灼无声磨牙。
时寒舟的心机谋算他是见识过的,妥妥一只老狐狸,怎么会对人付出真心呢!都是虚伪的假话,小乔儿可千万不要被他哄骗了去!
时寒舟顺手带上需要用到的工具,两人接近床榻,许瑾乔在床边坐下。
他边侍弄边低声道:“乔乔,等这段时日事务忙完了,孤便带你出宫逛逛。”
前期一直把许瑾乔拘在宫中也是着实没有办法,他清楚自己是在强娶豪夺,不否认自己的卑劣无耻,那么必然要给自己创造最好的机会,否则竹篮打水一场空,岂不笑话?
蝶翼般的眼睫抖动,许瑾乔沉默了片刻,轻轻“嗯”了一声,下意识偏过头,恰巧时寒舟拂过她丝,于是不经意碰到了肌肤。
女子极细腻如羊脂玉般的天鹅颈便在他眼前蓦地一颤,莫名脆弱又莫名引人摧折,让人情不自禁想在上面留下深深浅浅的,泛红的暧,昧印记。
太敏,感了。。。。。。
时寒舟深以为然,男人喉结滚动,瞳仁含着沉沉墨色,出神地望着手下之人圆润的后脑勺和半张姣白小脸。
于是接下来的擦拭过程中,他总是有意无意碰到许瑾乔柔嫩白软的脖颈,不待多时佳人的脖子就泛上了一片桃红,如春光灿烂时节最美的那朵花,一经绽放,百花失色。
时寒舟知道,许瑾乔是害羞了。毕竟过去许瑾乔对他可是视若猛兽的,如今能对他羞涩,自然分外满足。
这一方面不仅说明她对自己的防备心也弱了许多,自己的计划略有成效,另一方面也说明她与时闻竹之间的感情并非坚不可摧!
如此一来,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便早晚能将她心里的人驱逐出去,然后自己住进来!
知晓此刻也不宜穷追猛打,以免让她又缩了回去,时寒舟默默转移了话题,保持与许瑾乔闲聊的状态:
“乔乔,你也知道今日的宴会是特意为大将军办的,不过近日他回朝,可是为孤带来了一个难题,孤集群臣之力,整个朝廷也提不出一个行之有效的法子,皆是拾前人牙慧,颇为头疼。”
“难题?”许瑾乔默默思忖,莫非是如何处置异族的问题?
如此想,她却没有贸然说出来,而是在心中思索时寒舟问她的用意。迟疑提了个大概:
“是与北疆战事有关吗?大将军英勇无畏战胜了异族,将南朝的旗帜插到了他们的土地,以后那里的百姓就不会那么苦了。”
许瑾乔夸他了!
床下的6北灼因为提到了自己也格外专注,目露欣喜的笑了,惹的寒鸦一头雾水,甚至怀疑他是异族的探子,眼神也愈冰冷。
“乔乔果真聪颖过人。”时寒舟点头:
“异族习俗信仰皆与我南朝差异较大,又远在边疆难以教化,前人的那些政策都只能保一时安宁,甚至有时管束的越严,叛乱就来的越快,实在叫人头疼。”
头疼?你不知道同化吗?!
南朝虽是架空形成的世界,却拥有几乎如出一辙的中华文化,而众所周知,我们的文化可是包容性最强具有极强同化力的!
许瑾乔心想,这点子还是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