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娥欠了欠身:“是……”
一路左拐右拐,到了一处亭子下面,那南溪正和太子长琴秉灯夜谈。
“南溪,你去了哪了,害我找你那么久!”洛淼提着曳地的长裙登上阶梯上了亭子。
亭子里对坐的两人早已望了过来。
南溪:“死丫头,我不过是离开一会儿,你就捅娄子,一路上听了好些人议论你,说你灌醉了一堆男人……操!南洛淼,你还有没有女孩子样了!”说话间,他一拍桌子。
洛淼哼了一声:“你还怪我,我是去找你,才变成那副鬼样子的,要不是太子长琴,我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有你这么当哥哥的吗?你知不知道,冥琰来过,他体内的邪魔之气作,要是失控,第一个倒霉的就是我!”
南溪刚才就是在和太子长琴商议此事,自然是早就听到了这消息,一时语塞,想了想咳嗽一声:“那什么……冥琰怎么可能会伤你!”
“我这回复活与他见面时,就和他打了起来,你忘了!况且,当时我还醉着呢!”洛淼越想越气,声音更是拔高了几个度。
南溪脸色不明的看着她。
太子长琴见兄妹二人要吵起来赶紧劝:“淼淼神女稍安勿躁,南溪神君亦不知冥琰帝君回来,所谓不知者无罪。”
洛淼仔细打量南溪:“你这消失的一天一夜里,去了哪?还有……你这几天怪怪的……”
南溪自知不能再过多隐瞒下去,当即说道:“当然是和一位神女花前月下……怎么了?这种事你也要管?”
话落,周围无论是仙侍还是尊神都匪夷所思的盯着他,但南溪很稳得住:“怎么?不行啊?我可是个正常的男人,前些年因为战事,耽搁了自己,现在自然是要补回来的。”
洛淼着实吃惊不小:“那……难怪……这么说……你们……”
南溪:“嗯……没错……”
洛淼心里仿佛被捅了一刀般难受:“谁家神女不要脸,专挑我家的白菜拱!”
南溪得意的神色瞬间变黑:“南洛淼,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小心我揍你!”
“本来就是,像你这种在感情上如同一张白纸的人最容易被人骗!”洛淼不假思索道。
“骗?骗什么骗,少乌鸦嘴胡说八道!”南溪神君脸色更难看了。
“本来就是,我家南溪以前可是连旁的女子的手都没被碰过呢!唉,可心疼死妹妹我了!”洛淼说的无比惋惜,又忽然板着脸道:“说罢,那位神女姓甚名谁?是有熊氏家的……还是上官家的?反正这几日的宴席能来的神女是少之又少。”
这时候旁边的太子长琴也在静静倾听。
南溪转头看了看太子长琴,抿嘴暗地里深吸一口气:“她害羞,她亦不是什么放荡不羁的神女,不像你!”
“我亦不像那位神女,勾搭别人哥哥,将别人哥哥抢走了!真是不知廉耻!”洛淼气恼道,见哥哥如此维护她,她就更不爽了。
一席话仿佛击中了南溪的某根神经:“你说什么,什么不知廉耻!你给我把话放干净点!南洛淼,别逼我收拾你!”
洛淼不服气还想抱怨,但接受到哥哥的怒瞪,她又把话咽了下去,气呼呼的绕过桌子,幻化出一根凳子,气鼓鼓的坐在太子长琴旁边:“以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哥哥好了,哼!”
太子长琴看了看左右两人,选择先安抚洛淼:“淼淼神女,这人都有七情六欲,南溪是位血气方刚的成年男子,有些事情,你要多理解理解他。”
洛淼闻言抬眸看太子长琴:“那你呢?太子长琴?你也是位血气方刚的男子,你以后是不是也要……我明白了,我们终将长大,一切都回不到以前咯……”
太子长琴面上一僵,脑海迅一想,联想到自己,他终于开始想自己的将来,身边会有何人相伴呢?
眼前神女的脸近在咫尺,却是他不能沾染的。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洛淼心情不妙,便大着胆子问太子长琴:“太子长琴,你又是如何守身如玉拒绝一位位女子的?”
此话一落,在场的人都愣了愣。
其他仙侍几乎是瞠目结舌,不过他们倒是沉默的竖着耳朵听。但立在柱子旁的文音就不一样了,当即出声阻止:“神女,你逾越了!”
洛淼:“可太子刚才说男子血气方刚很正常嘛!”
南溪起身大喝:“南洛淼,你还能不能呆了,不能呆,赶紧给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