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淼:“……哼!”别开脸。
太子长琴这时候幽幽道来:“这些年来……吾一直亦未能得空……吾认为,能与一女子愿得一人白不相离最好。无论她是何出身,都行,只要吾与她互相倾慕……可是啊,淼淼神女……有些事,总是不能顺心如意,吾这个位置,总是会有一些牵绊……实不相瞒,兴许不久后,父帝就要命人为吾操办选妃之事,吾亦再拒绝不得。”
洛淼:“……啊?拒绝不得?早些时候是听南溪说过选妃一事,没想到时间过得这样快。”
南溪也是沉默再原地,看着他。
太子长琴再抬眸回看南溪神君:“所以,有时候,吾还是挺羡慕南溪神君。所以,淼淼神女就莫要生南溪神君的气了罢。”
这回换洛淼沉默了,眉宇染着一丝神伤。
南溪有看见她这番模样,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淼淼,你还是哥哥的妹妹,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洛淼垂:“可哥哥的心里装了别的女人,真的会分走哥哥一半的爱,甚至更多,将来有了儿女……我不过历经重重劫难归来,哥哥就要有别的女人了……我怎么就这么命苦……”
南溪面色更加不好,心更是揪疼,其实他现在才是最难受的,一方面为了求之若狂的女人不得已去设计自己的亲妹妹,以后肯定会遭报应!冥琰一定不会放过他!太子长琴亦会对他刮目相看……
他在外的名声亦会被自己毁得一塌糊涂。
可这些他都不在乎,他最怕妹妹的不原谅,还有父君那边……果然,最能伤人的还是与自己的亲人,以及心爱之人。
太子长琴熟练的掏出自己的绢帕:“淼淼神女不介意的话,可以当吾是可以倾诉之人,以后可随时来找吾。”
洛淼顿了顿,看了看那雪白如雪的绢帕:“还是不了吧,太子长琴。上次你给绢帕的事,冥琰还记着呢!”
太子长琴默了一阵倏地忍俊不禁笑了一下:“冥琰帝君果然是位醋缸……看来吾还是要离神女远些才行。”
洛淼:“你那么在乎他干什么?他可是个大魔头……你们刚才可是在讨论北冥帝君?”
太子长琴勾起的唇始终未平:“淼淼神女猜对了。”他将绢帕收回自己的袖中。
洛淼:“具体在说什么?”
旁边的南溪一直默着不说话。
太子长琴解释道:“在商量该如何协助冥琰帝君压住体内的邪魔之气。”
“这事啊……太子长琴还是莫操心了,因为根本没用!”洛淼回答的信誓旦旦。
太子长琴挑眉:“哦,这是为何?”
洛淼:“因为连北冥帝君都快没办法的邪煞之气,而等又能如何?”
“何处此话?”太子长琴还是不解。
“因为冥琰帝君凭空两次试图复活本神女,且每一次都可以成果,问世人有谁能有此法?也就是说,他精通这世间无数法门连他都束手无策的事,你们还是省省力气吧。”洛淼喋喋不休的解释道。
南溪听后板着脸道:“你倒是说得轻松,人好歹复活了你,你就这般在这说风凉话?怕是冥琰听了,要心寒!”
洛淼:“我倒是想啊……可人将将压制体内的邪魔之气就眼巴巴来寻我……由此可见,人家才没你这般想的小肚鸡肠。”
南溪觉得神奇:“哟呵!过了这么久了,我还是头一回这么夸冥琰!可以啊,南洛淼!”
洛淼:“我那是实话实说。我虽然对冥琰帝君心怀芥蒂,但本神女是一位深明大义的女神。”
南溪:“我说,你能不能把以往不愉快的事放一放,再这样下去,冥琰估计得对你用强了!”
洛淼眼里犀利一闪:“他敢!大不了最后鱼死网破!”
南溪见她这幅摸样,又沉沉叹了口气:“放心有哥哥在,绝不会有这一天生。”
太子长琴亦想到了什么,眉宇浮现出一丝锐利,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但半晌后,又沉默了。
他是天界太子,有许多事是万不可做的,尤其是不能与冥琰帝君站在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