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后辈,也即刻点头认同。
“是的是的!爸,您别气别急!就让妈来说吧!”
“是啊爷爷!您也别为不值得的人,气坏了身子!”
至此,喝了一些普洱茶的君振业,也只好压下情绪,听了3人的话,静坐一旁。
沈月华也喝下一些茶水,清了清嗓音,这才又开启了她的再次讲述。
“亦凤、令爵!其实,就在我快毕业之前,我便在跟振业的一次通信中,向他详述了所有的事情经过,也收到了他表示理解和支持的回信。
而且我毕业、刚一参加工作了,我俩就领证顺利结婚了。婚后不久,宫志山不知道从哪里打探听到--我已经结婚并永久定居在楠樾市生活。
他也曾多次来找过、在小单位上班奋斗的我,却一改从前的谦和有礼、温言软语,对我极尽冷嘲热讽。可我念及过往,也尽可能的忍耐他。
再后来,我在单位上也常有无辜受到上司的刻意刁难、同事们的排挤,但我也唯有忍了又忍,努力做好我自己的本职工作、从不惹事!”
君令爵冷冷一笑,神情淡淡的,语气却是非常笃定的。
“奶奶,您当时在小单位突然所遭受的这一切,想必也是跟宫志山有关吧!”
沈月华看向爱孙,慈爱的一笑,点点头。
“是的令爵!事后,我也是根据一些事情的蛛丝马迹,最终确定是宫志山所为。哼……其实他的目的,无非是想告诫到我--我当初的绝决悔婚……
又被沈家除名赶出家门、命令与之老死不相来往,是多么愚蠢至极的行为!但对他的种种做法和看法,我却选择了一笑了之、默默承受!”
“哼!”
这时,君亦凤也冷冷的嗤笑起来。
“妈啊!宫志山从你婚后又来找你,并暗中用人对你施压,就足以证明--因爱而不得的他,实则是心胸狭隘、阴险狡诈的伪君子!
看看他后来……后来对哥和嫂子、对我,还有对令爵和翠烟所做的那些事情,都不正常人所能干出来的事情的啊!”
君振业点点头,一脸的忿忿不平附和着小女儿之说。
“哼哼哼!现在看来……这个宫志山,他就是一个伪君子、真疯子!月华跟我结婚后,勉强在那个小单位待了一两年、亦龙也出生后,她就辞职不做了。
独自干起了个体户的小本经营,宫志山多少也有在暗中使坏过!再后来,亦龙更大些了,我父亲也上了年纪身体不大好,我便选择从外地部队退伍回来。
跟月华一起就在楠樾市辛勤创业!公司在早期,我们夫妻当然是踩过不少他专为我们埋下的坑,让我们那些年很不好过,但所幸我俩也不是天生愚笨!
我俩吃一堑长一智,经过我们多年的苦心经营、不懈努力扩展,‘君氏’建筑建材公司也就慢慢的成长了起来。紧接着,就是亦凤的出生了。”
君亦凤听到这里,当即眸光闪亮,欢声惊呼着。
“哈!爸、妈,想不到我一出生时,就比哥享受到了更多,家庭条件也优越许多了哈!真是庆幸我小了哥他1o来岁,呵呵呵……一生出来就是天堂级的享乐!”
沈月华、君振业一见此,不由得默契的相视一笑,又伸手指着她但笑不语。
君令爵再次抬手看了看腕表,对3位长辈以下定论的口吻说着。
“爷爷、奶奶、姑姑,所以说……宫志山从年轻至今,都没有放下奶奶当初的绝决悔婚、他很没颜面的事情!
他这样活着几十年都居然不嫌累,还能暗中跳出来对我们君家一再的滋生恶胆,他可真是一个奇葩人物!”
君振业、君亦凤点点头,父女俩表示赞同他的说法。
沈月华万般无奈的笑了笑,又看向爱孙温和的解释起来。
“令爵!宫志山那个人……其实除了觉得--我这个一无所有、就连亲生父母是谁都不知道的孤女,竟然是那么的不识抬举!
胆敢一再的绝决不嫁年少就相识、相知、身份地位然、家势显赫的他,我重创了他的自尊、让他倍加觉得颜面无存之外。
那就是另外还有一件事情的生,让他更加的恨上了振业和我,他以为都是我们在背后搞了……”
“嘁!”
君亦凤摇摇头,忍不住嗤之以鼻。
“妈啊!他那根本就是典型的因爱不得而生恨,太神经!太恶心了!”
可是,还不待沈月华回应君亦凤,君令爵就连忙问向了沈月华。
“奶奶!您刚才说宫志山除了恨您当年的绝决悔婚,还另有一件事情让他记恨上您和爷爷,这究竟又是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