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祁颂和郁落并不知道阿冉是指她能实现人们的心愿,只将她连人带哆啦A梦抱进怀里,宠溺地揉揉她的脑袋:
“嗯,你给妈咪和妈妈带来很多幸福呢。”
。。。。。。
一家三口从亲子餐厅出来,桃桃的手上抱了只可爱的毛绒小熊,而祁颂手上则提了一个哆啦A梦玩偶礼盒。
“这是给你姐姐买的。”祁颂向桃桃解释。
桃桃歪了歪脑袋,有些迷茫:“姐姐?”
“是的,你有一个亲姐姐。”郁落牵着桃桃往外走。
她的眼底有伤痛暗涌,温柔地说:“我们会慢慢把她的故事说给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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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心头创伤尚未痊愈,祁颂觉得自己也有了类似于郁落对抑制剂的戒断反应。
她正在聚光灯下专业地、心无旁骛地拍新剧定妆照,然而导演刚喊“卡”,她的眼眶就忍不住潮湿起来。
也顾不上工作人员的眼光,急急忙忙地往一旁奔去。
郁落接住小狗般钻进自己怀里的祁颂,温柔地揉揉发顶,轻哄几声。
“好想你。”祁颂在郁落颈间低低地呜咽,“姐姐。。。。。。”
“姐姐一直在看着你呢。”郁落的心融成一片,偏头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耳廓,小声说:“乖颂宝。”
若放在平时,这种词在公共场合下说出来,可能会有种过于大胆的甜腻。然而对此时怅然若失、快被疼痛的想念淹没的祁颂而言,却是急救品。
她缠着郁落再说了一遍。
花了几分钟平复,祁颂从郁落怀里缓缓抬起头来,后知后觉她在片场有了怎样黏人的举动。
在工作人员善意的揶揄笑意里,她轻眨了下眼,努力压下心头泛起的窘迫。
真是的,她只不过是在拍摄间隙抱抱老婆,有什么好笑的。
噢,不对。时光回溯,她和郁落现在还没结婚。
太好了,还可以再求婚、结婚、蜜月一次。
祁颂心满意足地从郁落怀里离开,冒着幸福泡泡回去继续拍摄。
然而没拍多久,创伤情绪又开始回笼,于是她无法自抑地将方才的场景再复现了几遍。
最后全片场的人都以为她是易感期突然来了。
“易感期坚持拍摄,还表现得还这么好,祁老师真是勤奋又优秀。”工作人员感叹着,佩服她的敬业,尚未预料到后来整部剧的拍摄过程中,某人都是如此黏老婆。
到了晚上,定妆照相关物料拍摄完成。
走出大楼,凛冽寒风吹来,被室内暖气蒸得迷糊的大脑一瞬清醒。
祁颂和郁落十指相扣,可怜巴巴
()又无措地问:“我要是以后也经常这样怎么办?”
郁落说:“我会努力让你每次有这种情绪的时候,都能立即抱到我。”
祁颂霎时停下脚步。
郁落也跟着停下来,偏头看着她,耐心而温柔地问:“怎么了?”
街边建筑LED大屏正播放着炫闪的广告,光影投到郁落清绝的轮廓上,忽明忽灭。
祁颂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心情又潮湿起来。
忍不住伸手缠抱郁落,脑袋轻蹭了蹭:“呜,最喜欢你了,姐姐。”
“我也最最喜欢你了。”郁落清泠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
其间蕴含的柔软笑意,具有细腻的纹理和质感,流淌着生命力。
很真实、很绵长、很生动,带给祁颂一种安稳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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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桃睡眼惺忪地在酒店大床醒来。
她左右瞧瞧,没看到妈咪和妈妈。
迷茫间,便见酒店套房的次卧房门被打开,祁颂轻手轻脚地从中走出来,又小心地将门重新阖上。
“妈妈早上好。”桃桃糯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