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起来,别睡了。”
打开铁锁站在门口语气不耐烦地催促,“都出来。”、
原哀爬起来,“大人,我们这是可以走了?”
狱卒,“对,赶紧出去。”
“好的好的,对了大人,我昨天是在里面的牢房,好像听到有什么动静,那里面还有其他人关着吗?”
狱卒取出腰间的鞭子二话不说对着原哀抽了过去,若非谷七接得快,这会儿他肯定得脱层皮。
狱卒看出谷七是个练家子,想起上面的吩咐,不予多说,催着凤绫他们离开。
凤绫出来后,环视一圈现商队的人少了几个,她勾了勾唇,和原哀对视一眼,吩咐人拿出小刀打算划开麻袋。
一直盯着他们的狱卒当即大声呵斥,“还站在这干什么,赶紧走,看什么看,还想进去吗?我可告诉你们,再进去可就没那么容易出来了。”
凤绫他们是在后门,而且是天一亮就被赶出来的,这会儿除了他们街上再无其他人。
在衙役的长剑威胁下,商队缓慢推着货物离开。
他们一走,便有衙役匆匆转身进去。
凤绫一行人没有急着赶路,多花了点钱包下一家客栈,洗了澡吃完早饭,便被破门而入的衙役包围起来。
“把他们都抓走。”
“敢问大人,为什么要抓我,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可没犯事。”穆青冷笑。
“正不正经由不得你们说,都带走。”
一行人早上才放出来没多久,这次又被抓了回去。
现在已是辰时过半,往常这个时辰街上已经热闹起来了,昨日得知元阳王到达月阳关的消息后,周边县城的人也在往这里赶,月阳关比往常更是热闹。
商队被直接带到衙门,他们一进来便看见坐在高堂的张治何,以及在旁边喝茶的‘凤绫’(鬼五)
这会儿凤绫戴着斗笠,张大人跟师爷都没见过她斗笠下的真容,是以不知道真正的王爷还在下面站着。
见人到了后,张大人怒拍惊堂木。
“堂下何人?从何而来?来此做什?”
凤绫上前,“张贵,从宜城来此做生意的。”
“张贵,摘下斗笠与本官说话。”
“脸上有疾,不便示人。”
张治何还要说,一旁的鬼五出声打断。
“张大人,查案要紧。”
张治何只当元阳王查案心切,便没有再强制要求凤绫摘下斗笠。
“张贵,你可知罪?”
“何罪之有?”
张治何眼瞧这张贵反问的气势比他还要强,顿时恼火,正要开口,又被鬼五打断。
“等等张大人,本王看这小子态度硬得很,开衙门,让外面的百姓们也来瞧瞧。”
“大人,这……”张治何没想到‘凤绫’来这一出。
鬼五沉着脸,“本王也不想事后被人说本王屈打成招污蔑栽赃,也让百姓们看看,他们的父母官是如何尽职尽责。”
鬼五最后一句话听在张治何耳里有点不对劲,但想起同僚间对元阳王说话语调阴阳怪气的传闻,便也没再多说。
衙门推开,敲锣打鼓,引来无数百姓。
鬼五满意地看着外面的人海,对张治何点头。
“张贵,本官念你远道而来做生意不易,加之边关打仗,便同衙门内的其他人一起凑钱从你手上买下8oo公斤大米欲要捐去边关,谁知你卖的是霉的大米,根本吃不得!”
凤绫嗤笑,“大人,昨晚我们都被您关在牢里呢,怎么跟你做生意?”
“哼,狡辩,今日一早放你们走时,你苦苦哀求见师爷,说想要卖米却没有买家,师爷见你可怜,将此事说与本官,本官才与人凑钱买了下来。”
凤绫:“昨日在城门口众目睽睽下,张大人让人用刀划开了我装米的袋子,露出的可都是饱满的精米。”
“你把精米跟霉的米混在一起,精米放在最上面,本官自然会被蒙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