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这些日也是受累,既然是你的职责失误,那么你就留在这里慢慢弥补罪过吧。”
柳儋顷坐上了原本魏淮承坐的位置。
并且还接手了面前又一次堆积成山的奏折。
而这些奏折里几十本有十几本,都是有关于魏宋玉立魏淮承为摄政王的抵制声。
这种奏折魏淮承和魏宋玉早已看到了几十本了。
但是眼下圣旨都下了,魏宋玉才不在乎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而这几十本中,多数是讨好煜王的官员。
少部分则是效忠魏宋玉,真的替魏宋玉考虑的。
然而魏宋玉原先考虑的就比他们多。
所以他也就一一忽略了。
柳儋顷接手了这个烂摊子,脸色差的要命。
甚至还在后悔那么快赶回来,没想到就是收拾自己的烂摊子。
“陛下。。。。。臣想要抗议。”
魏宋玉单手抵着太阳穴,坐姿随意,“抗议无效。”
话落,他另一只手上的棋子便落了下来。
魏淮承见状,颇为无奈的一笑而过,跟着也落下一子。
然而柳儋顷没抗议多久,便有一只白鸽落到了御书房的窗口。
李福见状放下手上的茶具,迟缓的起身。
来到窗口将白鸽腿上绑的密信拿了出来。
他在递给魏宋玉的时候,后者接过打开。
只看了几眼,眉心又一次的蹙了起来。
“赋王要带着漠北王来皇城请罪。”
柏药药抬起头,诧异的跟着蹙起眉毛。
魏淮承闻言,徐徐开口,“估计也是与乌因有关吧。”
魏宋玉看着信上魏确亲自将燕缇被威胁的事情也写了出来,眸中闪过一丝晦暗。
“也不知道这漠北王是不是真的有那么愚蠢。”
魏宋玉看如今的棋局愈加复杂,纵观全局,他才找到可以进攻的方向。
“赋王还不知道,你已经还俗了。”
“待到他回皇城,估计又要引起波动。”
魏淮承也不由自主的愁眉起来,“祸乱不断,朝堂风波亦是难安宁。”
李福注意到外头的动静,出去一趟回来也带了消息。
“左论将军已经带兵班师回朝了。”
“想来也是知道了赋王带着漠北王来皇城请罪,一并同行呢。”
魏淮承看魏宋玉又落下一颗,他的局面顿时成了死局。
“此局是陛下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