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宋玉浅笑,看着魏确写的信。
许久才叹息一声,“巩城之战,因果不解惑,对错难定。”
“不过这漠北王倒是一个真性子的人。”
“只可惜被人拿捏住了弱点。”
魏淮承默然将棋面上的棋子,一一收好。
“陛下,巩城之事,臣也难辞其咎。”
“摄政王言重了。”魏宋玉漫不经心的将一旁的茶盏端起。
“你不必将那些不属于你的罪名揽在自己身上。”
打从一开始,他也没想到乌因会是巫族的人,并且还会如此偏激。
恐怕就连魏淮承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就连乌因也是在利用他。
魏宋玉也不会迁怒于他。
柏药药觉得等他们班师回朝后,又会有麻烦的事情。
柳儋顷并不知道巩城的事情,所以眼下听他们的话也是云里雾里的。
“不是。。。。。我。。。臣是不是不该待在这里啊?”
魏宋玉冷笑了一声,“爱卿过虑了,好好完成自己的事情吧。”
柳儋顷又默默的收回目光。
魏确和左论将军赶了五天的路,这才来到了皇城。
赶路期间,燕缇也只是默默的跟着魏确。
期间左论将军也担心燕缇会不怀好心。
直到他们入了皇城,他也彻底相信燕缇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甚至还对魏确关怀备至,只不过。。。。
他觉得燕缇对自己的戒备心很强。
他颇为郁闷的叫人带着军队安置好。
而他则是带着魏确和燕缇一起进宫面圣。
魏宋玉在收到消息的时候默默的与魏淮承对视一眼。
柏药药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这么多天他真的都快无聊死了,总算是有事可干了。
柳儋顷今日没有来,索性赶巧在这个时间点。
魏宋玉也就没有传召他来。
魏淮承还打算避让一下,没想到魏宋玉并没有让他离开的意思。
“陛下,臣是否应该避讳一下?”
魏宋玉摆手,“无妨,此事与你也有关联,即便是听了也无碍。”
魏淮承这么一听,也只好点头应下。
李福早就去宫门口迎接他们去了。
眼下应当都接到了。
。。。。。。。